,紧接着蹙着眉,「但这也太湿了吧?这一时半会也乾不了吧?」
「没、没办法啊,学校又没提供脱水机??」既然他没多疑,我只好接着他的话说下去。
「那你干么要在学校洗外套?」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审犯人让人讨厌,他看着那件外套随后说,「拿去顶楼晒吧,那太阳大,应该很快就乾了。」
推开顶楼的门,白墙折射的光线让我瞬间瞇起眼睛,顾时海将外套铺在白墙上,我们站在阴凉处看着被曝晒在烈日下的外套。
「这中午前会乾吧?」
「应该会吧,我光站在这都快被热死了。」他说着说着又抽起菸。
「受伤还抽菸?你是不想要伤口癒合是吗?」我再次抢走他的菸,扔在地上踩灭。
顾时海低头看着熄灭的烟蒂,抬眉盯着我,「你真的管很多。」
「要不是现在在学校,你伤口又这么深,我才不屑管你。」我将视线放向他缠着弹绷的手臂,里头渗着一些淡红色,「??你、你的伤还好吗?还很痛吗?」
「医生有开止痛药给我,吃下去以后好很多了。」他吐出馀烟,「不过昨天被你一戳,我还真怕我的伤口会感染,要是我伤口感染住院,我一定跟你讨住院费。」
我可不承受这什么要医药费的理由,「喂,要不是我戳那一下,你会去医院吗?感染不感染关我什么事?我都没跟你要昨天的计程车钱,你现在在说什么鬼话?」
「开个玩笑,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他这么一说,我也才发现我好像反应过大,「谁叫你说这么欠揍的话?」
「这哪里欠揍了?我说实话而已。」他原地坐下来,将吉他放置在一旁。
我现在才注意到他捎着一把吉他,「你会弹吉他?」
「嗯,国中开始学的。」见我一脸怀疑,他扬起下巴,「怎样?怀疑吗?」
「没有啊,只是很惊讶你这个满身伤的人会这种才艺而已。」我也跟着坐下来,「既然我们现在在这没事,你弹首曲子来听听。」
我还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竟真的把吉他拿出来,摆出预备姿势,「你想听什么?现在排行榜上的我还没练,所以不准点。」
「让我想一下啦。」我压着太阳穴,过一会忽然想到,「顾时海,你在学校有没有听到过一首很悲伤的钢琴曲?」
「很悲伤的钢琴曲?」他困惑地看着我。
我肯定地点头,「那首曲子总是从三楼楼梯正前方那间音乐教室传出来,那首曲子的旋律真的很悲伤,我每次听的都觉得心情变得难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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