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本来想得好好的处理方案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用,他根本应付不来这样的情况,他完全没想到她昨夜还好好的,今天就要开始绝食了。
只得施法强制她先辟谷,等她口欲起来了再吃东西。
她听见术式的声音,冷不防地补了句:“你敢强迫我,我死之前都不会再和你说一个字。”
秦不遇生生遏止住了施法的准备,有些心灰意冷。
“除了回去没有别的吗?别的都可以,唯独...”
“那你走。”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宛如暴雨来临前的宁静。
他有些心神不宁,回想起刚刚他和仓河争辩的内容。
对,叫仓河来劝她,他一定可以说服她。
林似萤听见他慌慌张张往外跑,立马掀开了被子往外看,她可没想到这一出,他居然跑了,不知道去哪。
她扭身看着桌上的烧鸡,忍不住咽着唾液,为了不影响她的计划,只能远观不可近食。
殿外又是一阵吵闹,吸引她的注意力。
“叫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关着她,叫你放了给人好生送回去也没见你听啊。”仓河被他连拖带拽地拖到殿前,心生不悦地怒骂。
“不行,你去劝她吃东西吧,求你了哥,就一次,我明天给你放假,帮你处理事务。”
“果真...”
“真的。”
“那你现在就去,我要休两天,你不许偷听,若是发现我立马就走。”
“那你保证她吃东西。”
“我保证不了。”
“那只能一天...”
“...那你自己哄去吧,神经病。”
“两天就两天!我这就去处理事务。”
“叁天,我涨价了。”
“好...”
秦不遇走了,仓河看着他从正门出去的,他踏出殿门之后,为了保险还看着他走去正殿才安心地拐进寝殿。
仓河先是叩了叩门,才推门而入。
“若光的小徒弟,你醒着吗?”他看到床榻上隐隐约约做了个人,也不太敢靠近,只得背过身子走过去,背对着她坐在桌前。
“你是来劝我吃饭的吗?”
“我不是,我是来鼓励你的。”
林似萤听着是一头雾水,有些不解地看向那道背影。
“你就该这样绝食,他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能吃一口。”仓河看着桌上的烧鸡咂舌,“你穿有衣裳吗,我可以坐近点吗?”
“当然可以,你可以坐过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应允了他的靠近。
“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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