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博然了。
席寒手指点了点方向盘,语气有些散漫:我离职就是单纯的想休息一下,没那么多事。
周子阳一脸的不信。
席寒道:我连着几年每天睡四五个小时,一睁眼就是各种的事,有些烦了。
周子阳将信将疑,面露怀疑。
席寒把烟摁灭,瞥了他一眼,冷漠开口:我赚够钱了,不想赚了!
周子阳这下眉开眼笑了:嘿,兄弟,早说啊。他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亲热地开口:对啊,就每年分红都够舒舒服服地过了,干嘛这样拼死拼活的,我修了几世才成了个纨绔子弟,不能浪费不是,就我哥,分明只比我大三岁,单看面相老了我十岁不止。
周子阳吐槽:他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我心里发慌。
席寒嗯了一声,烟蒂上还有一尾余烟,挨着滤嘴,方才灭烟的一瞬触到了火星,如今上面有些许的焦黑色。
两人正说着,前方的车缓缓动了。
周子阳道:今儿咱们聚聚,我刚收了个东西,一会给你看看。
平时周子阳各种会所酒吧的玩惯了,他看到席寒手上的戒指,想着就约到了一处别墅。
平时空着没人,来安城了他才住几次,不过装修得不错,也算干净。
进了门,席寒坐在沙发上,周子阳从酒柜里挑了一瓶酒给两人倒上,流纹玻璃杯轻巧地撞在一起,里面琥珀色的液体泛起了阵阵涟漪。
来,cheers.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去。
席寒晃了晃杯子,轻抿了一口:让我看的东西呢?
周子阳从保险柜中取出了一个盒子放在桌上,单手取下上面的盖。
明黄色的锦盒内放着一天蓝釉赏瓶,设计的精巧,成年男人一手能握住,瓶身秀气却不显小气,如今在阳光下颜色温和内敛,无声之中便有一种历史的沉淀之感。
席寒挑了挑眉,单手拖出,他指间在上摩挲了一周:你让我看的是这个?
一个清朝晚期的天蓝釉小赏瓶。
周子阳笑了笑:我这不是不懂吗?让你来看看。
瓶底有印,四个大字康熙年制。
席寒拿在手中转了一圈,周子阳道:东西是不是真的?
席寒看了几眼收回视线,放下瓶子:寄托款,成色不错,挺好看的。
周子阳乐了:送礼够不够?
席寒道:给你家老爷子不能送。
晚期的寄托款,民窑烧制,两万以内,要是给周家老爷子送便不够台面。
周子阳心满意足地装下:拍卖场上得来的,我就找你看看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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