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枚用过的橡胶制品。
殷言声的动作慢了下来,像是一团水浇到了火焰上,现在只有青烟在上面飘浮着,熏得人心里发酸。
他几乎是僵硬地躺在了床上,哪怕面上落下的是柔柔的吻。
用理智去思考,这种事情其实无可厚非,席寒已经成年,哪怕曾经有过经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他就是难受,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心里闷闷的,也是酸涩得厉害。
没办法,他就是在意。
席寒的动作顿住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殷言声面上没有什么欢愉或者是享受的神情,他把眼睛闭上,像是极力逃避着什么,神情中有着几分委屈。
小朋友是因为这种事情真的委屈了。
席寒有点自嘲地笑笑,让一个直男接受这种事情真的挺不容易。
他慢慢地用被子将人拥起来,将他密不透风地裹住,两人身体上拉开了一些距离。
殷言声睫毛颤了颤,下一瞬有细密的吻落到他脸颊上,身侧的人声音温柔得像是唯恐惊了窗外的月,带着些安抚和诱哄:小朋友,别难过,我们不做了。
他的嗓音都是温柔的。
殷言声闭了闭眼睛,几乎要落下泪了。
他能经历一切苦楚和辛苦,唯独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个轻柔到极致的吻和带着宠溺与纵容的语气。
他在成长之中似乎太过早熟,小时候不用哄着就能让他去做一些事情、想做什么被拒绝了也不会哭闹,大家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以至于已经很久很久没人这样和他说话。
也就从这个时候他们在一起了。
此后的三年里,两人时常相聚。
席寒的频率很固定,基本上两人是半月见一次面。
如果说有什么意外的话,那是结婚前的最后一次见面。
那次席寒很久没有来安城。
算起来大约有将近一个月,彼时殷言声已经大四,他们这段关系已经持续了三年。
某天他从学校出来时路旁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司机说接他去酒店。
那间套房他们住了三年,早就熟门熟路了,这次他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席寒。
他脸庞有明显的消瘦,下颔线分明,穿着一身的黑,身后的夜色几乎要将人吞没。
见他来了,只轻声道:我让人送了餐,你先吃点去休息。
等到暮色四起时席寒都没有吃上一口东西。
窗外是衍着墨蓝的夜色,有一种极致的忧郁,灯火未明,只余远处高架桥的线条,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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