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想想你做的那些事?每次事情一发生只会在别人身上找借口,为什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
殷父道:我怎么了?我养着他们, 拱吃拱穿的还不够啊?就殷子成补课费一小时两百, 殷朵的舞蹈和琴,两人一年几万几万的花我说过他们什么吗?
李文娟只觉得累, 他们是鸡鸭同讲,永远都说不到一块去。
她说:你除了花钱还做了什么?小心以后他们两个把钱还你然后不认你了。殷言声就是一个例子。
殷父眼睛一瞪: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李文娟说:我也不想和你过了,等子成高考完后咱俩就离婚。
殷父一下子呆住, 他不敢置信地打量着眼前女人, 却发现面前的人不是开玩笑。
他慌了神:你为什么不和我过, 咱们都近五十了哪有离婚的?他悻悻开口:我这些年工资卡都在你手上,你买什么我没说过吧?我妈也待你很好吧?你干嘛要和我离婚?再说了, 你这年龄也不好再找啊。
李文娟说:我乱花过家里的钱吗?我对爸妈怎么样你也看到了,你捂着心口想一想我哪点对不起家里了?
殷父挠了挠头:我知道你好, 但我对你不差吧?就因为我扔了殷朵的狗你要和我离婚?
李文娟闭了闭眼睛,她眼里有泪水滑过:不是狗的问题。
我妈今年七十四了, 我们家里有五个姊妹,各个怕我爹,他以前一不高兴就打我们, 甚至打我妈。
在那个年代,丈夫打孩子打老婆不算稀罕事。
我怕我爹,他不高兴我就害怕,后来他让我嫁给你,我也不敢说什么。
我当时只要一个念头,你别打我就好。
我可没打过你啊!
李文娟用手抹着眼泪:我当时想我有孩子了一定不打他们,殷言声是我继子,我不动他,可到了子成和殷朵,我都打过他俩。气急了拿着擀面杖抡,完事之后又后悔,下一次再重复。
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子,成了当初最讨厌的样子。
打就打呗。殷父不以为然:谁小时候没挨过揍?我被我爸扇耳光,一巴掌下去鼻血都出来了。
还有扔狗的事,我老子以前把家里的狗杀了吃肉,我吭都不敢吭一声,哪里像现在的孩子,一不如意离家出走。
李文娟说:所以你现在又这样对你的孩子?
好像一切都在重演,加注在自己身上的又给了下一代,更可怕的是没有发现这样做不对。
他们习以为常且麻木。
李文娟苦笑:我那么怕我爹,连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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