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烟草气息浓烈,也不知道抽了多少。
殷言声没说话,只在两人的视线中伸手把席寒手上的烟夺来,接着抿唇摁灭后把剩下的半包箍在两手中用力拧断,连带着方才柜子边那个金色的打火机一起扔在了垃圾桶里。
金属的打火机分量极重,这样被用力掷进去的时候发出了砰的一声响,病房里被这声音震地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
江惠民眼皮子跳了跳,他是知道席寒的性子,可如今现在被人扔了烟都没什么反应,他诧异开口问席寒:他是谁?
席寒耐心已经彻底告罄了:还不走站这做什么?
江惠民冷哼了一声,推开门就出去,在弥漫着烟草的房里只剩下两人。
殷言声面无表情地看着席寒。
席寒目光瞥到了地上的烟蒂,接着缓缓、缓缓地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