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就紧紧关上门。
在座的还有两个男人……贺律师以及公证处的一把手,林处长。
任玉章那清瘦的脸上,黝黑的皮肤,似乎皱纹又更多了点,精神状态不太好,想必早已是心力交瘁。
但任玉章还是客套地说:“贺律师,林处长,两位都是大忙人,今天来这里,有何要事?”
开场白还是要的,尽管预感很糟糕。
贺律师一脸无奈,他也是没办法,早年受任震山所托,他是遗嘱的执行人。
林处长表情严肃,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袋。
“任先生,这是你父亲当年在公证处留下的遗嘱。”
遗嘱……这两个字犹如千钧巨石,猛地砸在任玉章心口上。
何慧芝赶紧将任玉章扶住,却是毫不掩饰愤怒之色,冲着周秦芳说:“你们是做梦都想着吞了亿佰圣的股份,不觉得可耻吗?”
周秦芳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凌厉的眼神卷着恨意:“你们没资格在我面前提什么可耻二字,要怪就怪当年任震山心狠手辣!”
说着,她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东西,金闪闪的物件,造型竟是……龙。
大约有三根手指那么大小的金龙,纯金打造,栩栩如生,工艺精绝,可这时候周秦芳拿出来做什么?
任玉章那双眼睛死死盯着金龙,他已经猜到周秦芳要做什么了,只可惜……
“任玉章,这东西,你还记得吧?我小时候跟我父母一起,流落到芦苄村,住在你家隔壁,为你们家做工,你时常来我家玩,见过这东西不止一次吧,呵呵……”
周秦芳的话,让贺律师和林处长彼此面面相觑,都预感接下来听到的,将会是更惊人的事实。
可是遗嘱的事没办妥,他俩不能走。
任玉章捂着胸口,呼吸有点困难,脸色煞白,眼里是罕见的一丝惧意。
是的,他怎会不记得?
久远的记忆,瞬间涌上来将人包围……
故事追溯到任玉章小时候,那时任家还只是芦苄村里的一户普通人家,还未发迹。
周秦芳的父亲,周昆,带着妻女,从帝都辗转到了t市的芦苄村。
那时周秦芳才几岁,刚刚能记事,却因父亲在帝都有仇家,不得不跟随着来到陌生的地方。
刚来时,一家三口十分狼狈,吃饭都能问题。
幸好有任震山收留,将这一家子安顿在村里,就住在他家隔壁。
为了维持生计,周昆和妻子都为任家做工,男人就干重活,女人就做针线女红以及帮忙干家务。
最初的时候,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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