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乎多来一回。”
岑景现在相信他病了,不过应该不是抑郁症,应该是妄想症之类的。
包括书里,姚闻予从头到尾都是个胜利者。
别说现在,他们以前哪有过什么竞争。
原身出现在贺辞东身边的时候,姚闻予早在贺辞东那儿挂了名,后来那两年,姚闻予又在国外,连交集几乎都没有。
岑景的椅背突然被人敲了敲。
岑景回头,对上一绿眼帅哥。
外国人,五官深邃,开口就是一口地道国语,问他:“哥们儿,你跟人有仇啊?刚刚那人狠话放得还挺像样的。”
“没。”岑景拿着水杯沉思,说:“我也很意外。”
意外姚闻予居然会当着他面撕破脸,完全没了他平日里给人的感觉。
游轮上每天晚上都会有娱乐活动和聚会。
男男女女,也许前一秒端着酒杯做着体面的生意人,转头就搂着姑娘到不知道的地方快活去了。
岑景两世也算见惯了这样的事。
在终于打发了一个油腻的啤酒肚中年男人,岑景的腰上触不及防揽上来一只手。
居然还是傍晚那个绿眼外国男人。
对方身高和岑景差不多,但身型壮了不少。
岑景也没挣脱,只是侧头:“你们外国人一直都这么热情?”
“不啊,我土生土长的東城人。认识一下,我叫凯瑞。”
“抱歉,你这个姿势让我并不想和你认识。”岑景淡定道:“因为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出来了,你想泡我。”
凯瑞大笑,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