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稻态度平静，他喝了一口汤，问：“都听到了？”

牧谈把刚剥好的小龙虾放进碗里，低低回应：“嗯，都听到了。”

他都听到了。

不仅听到了乔星纬热切的表白，还听到了那一句对他的否定。

米稻夹走小龙虾，等着牧谈剥下一个，敛眸说：“是么。”

牧谈听完表情一凝。

是么？

这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他原本也有设想过，或许那只是这个人对乔星纬说的场面话。

他现在故意问出来，期待这个人慌乱的表情，可他的老师却依旧能够保持平静，不用说是匆忙辩解，就连半点情绪的变动都没有。

那句否定，是真实的，甚至是这个人毫不在意的。

牧谈眼底一黯，不甘的情绪在心里翻动。

他保持着嘴角的微笑，声音像冻过的金属一样带着凉意：“如果您是beta的话，您会答应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