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沈雁初的身子因为禁欲而不堪重负,再加上天生体质虚弱,再过于刺激随时会有崩溃的危险。
萧煜闭上眼睛,右手攥成了拳头,他用力的在自己身上发泄着。一直以来,沈雁初都是他求之不得的人。三年前沈雁初是待他最好的人,是他的光,三年后沈雁初还是他心尖上的人,是即便拒绝他他也放不开的人。
“朕圣旨已下,纵使你不愿意嫁也必须要嫁。”萧煜再次睁眼的时候目光已经平静许多,他随手捡起外衫披上,低着头没有看沈雁初的反应。
他不敢看,也不想看。
“陛下……”沈雁初愣了一下,他总觉得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上来,他想起身拦住打算离开的萧煜,然而萧煜走的实在是太快,他没有穿衣服,怀里还抱着昭儿,完全来不及跟上萧煜。
沈雁初觉得要完,这一次萧煜被他气得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掀开门帘离开了。这是要多生气才会气成这样。他突然想起来长乐宫宫里便有一个小的荷花池,萧煜要是拿他涮水连宫门都不用出……
屋子里还残存着浓烈的龙涎香的味道,是刚刚萧煜生气的时候留下来的。这一次萧煜并没有用信香压制沈雁初,只是昭儿太小,对信香极为敏感,所以即便是没有针对他的信香也让幼小的他有些害怕。
沈昭窝在沈雁初的怀里瑟瑟发抖,像只吓坏了的小鸡仔,屁股朝天躲在母亲的翅膀下不敢出来。
最后是沈雁初哄了好久才肯出去玩一会儿,还要沈雁初牵着手才行。
到院子里玩的时候沈雁初明显感觉到看守长乐宫的人多了许多。而且一脸冷漠的夏青也从之前一直在远处跟着变成了随身跟着,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不仅如此,萧煜已经约有五六日不曾来了,在这五六日里却送过来许多东西,还有专门的宫人过来打扫装饰长乐宫。宫门口殿门口都挂上了红绸,内殿里也被装饰成婚房的模样。
这几日为了不妨碍宫殿的布置,就连沈雁初都被挪进了偏殿,萧煜还派了谢饮歌亲自看着他,完全断了沈雁初想要逃跑的心。
谢饮歌同他年纪相差不多,可是他同萧煜好了之后要随萧煜的辈分,所以按理应当喊一声舅舅的。然而沈雁初一看到谢饮歌年轻的脸,这句舅舅就喊不出来。谢饮歌大概也觉得很是别扭,也从来没有让沈雁初喊过。
大约是看着沈雁初实在是太过轻松,谢饮歌大部分时间都是逗着沈昭玩儿。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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