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门扔下的时候……”莫天奇像是捧着珍宝一般将昏睡的莫天流朝着自己的身体拢了拢，低下头，眼神变得空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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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呆在九渊剑门么？”在升界门包裹的空间将他们降下的时候，莫天奇问着莫天流，

“那是我的师门。”一句话回绝了莫天奇。

“你是莫家人。”

“有你在，莫家不需要我。”莫天流的话听不出情绪，莫天奇却皱了皱眉。

“天流，哥哥需要你的帮助。”莫天奇尽可能的放轻自己的声音。

“欺师灭祖，天打雷劈。”莫天流淡淡的说，“师门被毁，我自然要完成分主和师父的愿望，师兄和师姐也一样，我若是随你回冰释门，与叛门没有区别。”

长长的一句话带着决绝，

意已定，便不能迷茫。

剑者不违心。

“我随你祭拜过祖先，见过爷爷，便会离开，我要去找师兄，直至元婴再会主宗。”莫天流转过头，看着莫天奇，“大哥你很厉害，是长老们的期望，而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我们的路不会一样，我是一个普通的剑者，我有剑就有了所有，你不同，你要继承冰释门，你首先是门主，然后才是我的哥哥，对于我这个几乎是快要和家族断绝关系的人，是不可能成为你的帮手的，家族的长老首先就不会同意。”莫天流说了很长的一段话，带着认真和严肃，莫天奇微微征愣，仿佛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这个弟弟，不再像幼时那样追逐在自己身后，不会哭着问自己“为什么他们总是说我比不上哥哥。”不会默默的找自己挑战，输了之后默默离开。

他的天流，心爱的弟弟，自七岁离家后，这么多年来真正长大了。

已经不再依赖他了，不再跟在他身后了，跟他渐行渐远。

他们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人，现在却连陌生人都算不上。

“天流……若是想家了，有人欺负你了，就来找哥哥，哥哥总会护你周全的，有一点你说错了，出生以来，莫天奇首先是你的哥哥，然后才是冰释门的继承人。”苦笑着，像幼时一样抚上了莫天流的头，莫天流没有躲开，一时之间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好。”不知多久，当二人都站在一片荒谷之中时，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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