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世子殿下出手大方,每月的例钱给的比其他多两倍,自己这才愿意冒着危险进来。
“……你们殿下去哪了你知道吗?”沈知屿也不敢真害得这小仆从丢了工作,心中的心思只好作罢,不过今天自己将宅院逛了个遍都没有看见裴清宴,不得不怀疑他动向。
“殿下的踪迹奴也不知道,您若有事找殿下,可以问问唐管家。”小仆从见他终于放过自己,连忙溜了,沈知屿见他跟逃命一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天,沈知屿始终没有见到裴清宴的踪迹,他终于忍不住去问唐澍。
“你想知道殿下在哪?”唐澍笑着问他。
这是沈知屿两年后第一次正面见到唐澍,他似乎苍老了许多,原本半白头发现在几乎被完全覆盖。
“……这些天我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暴躁、易怒、嗜血、有时候甚至失去理智连我都不大认得,唐叔能告诉我他究竟怎么了吗?”
沈知屿还是问了出来,他不能不在意裴清宴的怪异之处,他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当初说好的互不相干,此时却要返回。
“您真想知道?”唐澍认真了些,他凝视着沈知屿,表情有些严肃。
沈知屿察觉这件事可能确实严重,犹豫着还是点了点头。
“唉,沈公子,跟我来。”唐澍并不打算对他隐瞒,这几天看来,沈知屿或许真是殿下的良药,他自私的想要沈知屿留下来,陪伴在殿下身边,至少别让他孤独一个人。
沈知屿随他走到书房,见他摁下机关,一道暗门便出现在沈知屿的面前。
暗门里不算黑,有蜡烛点着,跟着唐澍往里走,很快进入了内室。
一个巨大的药池出现在沈知屿的面前,可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水中的人,他似乎在沉睡着,身上缠满了极粗的玄铁链,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水池中。
沈知屿瞳孔微张,看见他的手臂上好似有刀痕,刀痕不浅,有的好像是旧疤上面叠加着新伤,有的还在往外渗血。
“小公子,殿下病了。”唐澍说道。
“他对您做的那些确实过分,我向您道歉,但殿下确实需要你,你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尚有一丝理智。”
“为何会这样?”沈知屿沉默半晌,问道。
唐澍走到池边,他看向池中昏迷着的裴清宴,徐徐道来:“你还记得殿下的母亲曾经被东晋皇子所俘的事吗?”
沈知屿点点头:“记得。”
“东晋的那位皇子当时对夫人有意,他有一位正妻,得知那皇子竟然对夫人动了心,于是心生怨恨,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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