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
祝灵犀也是意气上头,沉着脸一本本看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居然排列齐整、分毫未伤,甚至还按照年份从旧到新来晒,若不是熟手,定做不到这个程度!就是祝灵犀自己,也是刻苦学了好几年才学会。应落逢瞧着年纪和他一般大,难道也是书香门第、从小耳濡目染?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就问出来了。应落逢浅浅一笑:“并未。只是在书上看到过这个方法,就记住了。”
“不可能!”祝灵犀惊呼一声,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过激了,压低声音,“你在哪本书上看到的?”
应落逢眨眨眼:“《观书》。”
祝灵犀继续震惊:“那么枯燥的书你也读得下去?连细枝末节都记住了?”天晓得祖母讲这本书时,他因为听睡着挨了多少顿手板!
应落逢疑惑:“枯燥?南修先生所著十分有趣。辞无所假,蹙金结绣。实乃......”
“实乃璧坐玑驰、丹青妙笔第一人。你接下来,不会要这么说吧?”祝灵犀苦笑。
他迟疑一会,点头:“看来祝郎君对《观书》也有自己的见解。”
“不不不。”祝灵犀连连摇头,“那是我祖母说的......想来你们一定很有共同语言。”忽然,他想到什么似的,风一样跑进屋里,又风一样跑出来,手里神秘兮兮地拿着一本书。
应落逢不解:“这是......”祝灵犀讨好一笑:“这是祖母为我布置的课业。要我一旬之内把书看完,另附一万字的注释。应郎君你有所不知,我实在不擅长念书,因家学渊源不得不读到现在。如今你来了,我可算有伴了。”
读作“有伴”,实为“代笔”吧......他的态度转变之快,令应落逢哭笑不得:“祝小郎,既然是女君给你布置的课业,我还是不要参与了吧。”
祝灵犀甩出诱饵:“你帮我写课业,我告诉你她从前的事。”
这个她是谁,不言而喻。
应落逢心念一动,依旧拒绝:“不可。一码归一码,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坏了女君的规矩。再说,我们、我们夫妻一体,我若是想知道她从前的事,直接问便是。”虽然很有可能,他问不出口。
祝灵犀急了,道:“她一定不会同你说,她什么时候生辰吧?”
她的,生辰?
应落逢确实不知道。见他动摇,祝灵犀再接再厉:“她总是这样,旁人的生辰记得牢牢的,连院里养的狗生崽了都要提礼,自己却从来不过生辰。我们问起来,也只说忘了,她族里不过这些。但哪有人当真不在意自己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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