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魔尊终究是“前”,他被闻迎封印在轮回廊一千年,法术散尽,只能凭借“魇”弄虚作假。信洲种种失踪案大概都是他的手笔,蔺泉是他挑选出的“魇主”之一, 但绝不会是唯一,无物宗内部势必还有内鬼。
“别说了, 你先休息。”应落逢打断她的话, 垂下眼睫替她包扎。闻丹歌想说不用做这些, “镇”身体康健, 很快就能自愈。但看着他渐渐红了的眼眶, 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扯下衣袍一角,小心翼翼按着她流血的腹部。那一下刺得极深,鲜血就像泉水一样源源不断地往外喷涌。他怎么也止不住,不知不觉带上哭腔:“怎么办啊......阿鹤、我要怎么做......”
要怎么做才能不拖你的后腿?
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洒下。闻丹歌动了动身子,似乎是想坐起来,才动一下就扯到伤口,痛呼一声。应落逢连忙把她摁回去,又气又怜:“都叫你先别动了。”
闻丹歌摇头,指了指伤口:“你看,愈合了。”
应落逢低头去看,眼睛微微睁大。只见原本狰狞可怕的伤口忽然缩小成一道淡粉的伤疤,虽然四周堆满血色,但确确实实没有继续流血。
闻丹歌解释:“镇的体质特殊,无论多重的伤,只要不致命、嗯,致命也没关系,总之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死不了。”
“所以呢。”她一愣,不明白他的语气为什么不减反增,摸了摸他的脸颊,“意思就是没关系......”
“啪嗒。”一滴冰冷液体落在她伸出的那只手上,她怔了怔,接着是更多的泪。
落落哭了。
自从他们离开方寸宗后,他就再也没有在她面前落泪。她也曾暗中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让他哭泣。但现在,因为她受伤,她违约了。
“落落......”她想向从前一样安抚他,却被应落逢先一步揽入怀中。脖颈处传来濡湿的冰凉触感,倚靠着的胸膛也一阵阵发颤,他在无声哭泣,却还是想安慰她。
“我也一样啊......无论多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可你为什么、为什么从不让我涉险?我对你也抱有一样的心情啊......”
一样的心情吗?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良久才缓缓落在他后背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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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冰派人把院子里里外外翻遍,蔺泉都审了两回,闻丹歌和应落逢还是没有回来。
她拧着眉,手上的口供两刻钟都没有翻一页,瞧着十分焦虑。尹叙白示意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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