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共同话题,我走了。”
“去作甚?”
“叙白说我今晚再不回去和他用膳就永远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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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来时,应落逢正坐在院中晾头发。冬天的日光珍贵,为了捕获它,应落逢午觉都没睡,就打了水洗漱。
闻丹歌和他说过,她可以用内力烘干。他却摇了摇头拒绝,说日光更滋养。
事实确实如此。闻丹歌拿过一旁的木梳,一下一下、从头至尾,将一只手掌拢不住的柔顺青丝梳通。
她的头发也长长了些,因为随意扎着,发尾垂到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时而与他的长发纠缠。
一深一浅,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那缕从未打理的毛躁头发,也变的和他一样。
木梳的动作停下,应落逢睁开眼,一双耳朵温顺地蹭了蹭她的下颌,他的声音也似刚醒过来:“阿鹤?”
“下手太重吵醒你了吗?”她问,刚要搁下木梳,却被他捉住手腕。
“没有。”他否定了吵醒的话,起身把她按在小马扎上,手里拿着木梳跃跃欲试,“我来给你梳头吧!”
闻丹歌想说自己还没有洗漱,见他实在兴致高昂也就随他去了。唯一一根用来盘发的木簪被取下,应落逢仔细观察了一番木簪的纹路,好奇:“这木簪瞧着用了许久,阿鹤没想过换一根吗?”
闻丹歌道:“没有坏便一直用着。”
她对自己的衣食并不在意,从旁人对她的态度上就能看出。若她也着华裳、簪璎珞,方寸宗那些趋炎附势的下人又怎么会看轻她?
可她对他又无比大方,简直恨不能把星星月亮都捧给他.....思及此处,应落逢拔下自己头上的玉簪放在她手心,自己则换上了她的木簪。
她怔愣:“落落,这是......”“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她说,将来要交给她的儿媳......”其实并没有这么一回事,他不习惯对她撒谎,说着说着头便低下去,埋进冬日厚重的衣物里。
所幸闻丹歌没有拆穿,珍而重之地把玉簪收好。应落逢“哎”了一声制止她,抽出玉簪替她束发:“给你了就是要戴着的呀。”
她乖乖坐着任他摆弄,不一会,一个利落清爽的道髻就挽好了。闻丹歌立刻赞道:“落落的手好巧。”
应落逢嗔她:“你都没照就知道好看了?”忙取出水镜让她照照,自己也十分满意,“你不要总是图方便,那样扎会扯到头皮的。下次你......”
“我愚钝,学不会这些。以后落落都帮我扎,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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