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建柏你少过来攀交情,我姐可是要和你离婚的,少一口一个媳妇的喊我姐,往自己脸上贴金。”
寿建柏眼神阴沉:“要离婚?你也知道是‘要’离婚?”
伸手拽了把椅子重重放到地上,他拖着隐隐作痛的腿靠坐在椅子上。
“你姐只要一天没和我离干净,她就一天是我寿建柏的媳妇,你白建业也就一天是我小舅子。”
“去,给姐夫倒杯水喝,一点儿眼力价都没有的东西。”
“本来想着今天过年,我还在家等你们把我和孩子接过来呢,没想到你们一个两个的忘性倒是大,都这时候了还没人过去接我和孩子。”
“这不,我们爷俩也不用你们特意想起来去接了,咱自己过来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以前最‘敬佩、尊重’的老丈人,笑着说:“头一回过年没带重礼来,爸不能挑我理吧?”
不用白铁回答,他自己就接了自己的话。
“肯定不能挑理,往年每回过年爸不都是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说让我别老拿东西过来,见外了都。”
“每一次不都是说只要我人来了就行,只要我人来,你们全家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