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文娘子累了困了,便经常洗凉水提神。我见着了, 便也学着她这般。你们可知道,文娘子每日几时起身?”
蔺先生回忆起与文素素在茂苑一起共事的日子,脸上不由得浮起了佩服,笑道:“不管晚上几时歇息, 文娘子都在寅时中起身。中途若有空闲,文娘子会抽空打个盹, 每日皆如此。”
温先生诧异地道:“文娘子怎地那般早就起身了,比朝臣上朝还要早。”
蔺先生答道:“我也不解, 乡下的妇人要早起种地,也要天蒙蒙亮方起身。我忍不住问了文娘子,她说是习惯。坚持一段时日,习惯养成,早起就不会觉着难受。至于为何早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文娘子那时候忙得不可开交,有做不完的事,不得不早起。在船上时,我见文娘子也是那时候的作息,只怕现在仍旧如此,风雨不改。反正我是做不到,只要有闲暇,我得躲懒睡个好觉。”
温先生附和道:“我也是如此,不敢与文娘子比。”
殷知晦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听着他们说话,微微失神片刻,垂眸掩去了眼底的惆怅,缓缓开口说起了正事。
“两位先生当时不在,圣上将差使交给王爷之前,圣上先问了核计灾情的事。与沈相商议之后,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派人前去每个村子,仔仔细细核查。如今进展缓慢,圣上问起来,不敢欺君,便就如实回答了。圣上很是不悦,沈相他们都在,也一筹莫展。王爷站了出来,说了立户帖,产婆之事。”
他将齐重渊关乎婴儿一旦出生,必须立户帖,从产婆,里正等人入手,保证户帖的真实等建言,仔细说了。
蔺先生与温先生听得一脸认真,震惊,又难以置信。
殷知晦望着他们的反应,慢吞吞道:“当时我的反应,与你们一样。沈相很是支持王爷的想法,圣上亦龙颜大悦,大齐的子民究竟有几何,生老病死,男丁几何,女口几何,寿命等等,皆可悉数掌握。圣上让政事堂与户部,吏部在年后,一道办理此事。没一阵,圣上再下旨,让王爷领了祭天祭皇陵的差使。”
蔺先生肯定地道:“是文娘子。”
温先生比蔺先生慢一步,不过要激动得多,双手撑着椅子扶手,身子前倾,胡须随着他的话乱抖动:“是文娘子的主意!这明显是文娘子的手笔,文娘子最注重数额,她从不空口白牙,只凭空想象做事!”
蔺先生望着殷知晦,问道:“王爷如何说?”
殷知晦默然了下,道:“我没问王爷。”
蔺先生讪笑起来,温先生斜乜着他,“老蔺你真是,这种话,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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