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以为他身上的绸衫是偷了来,怎么看怎么不合身,别扭得很。
何三贵大字不识几个,只懂得伺候骡马,举止畏畏缩缩,很是上不得台面。
许梨花泼辣鲁莽,礼数马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无知的乡下妇人。
如今仔细琢磨,几人对文素素马首是瞻,每人都有自己的独特本事。
瘦猴子在各间花楼混得如鱼得水,何三贵在皇城司伺候骡马,皇城司只要一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许梨花虽只在铺子里做管事,何三贵对她死心塌地。
齐重渊对文素素,同样言听计从。
文素素目光掠过温先生,道:“皇城司应当是去清理消息了。福王府一众仆从,是死是活,端看他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
温先生忙道:“我也是这般认为,听贵子说是皇城司的人,便没再多留,赶紧回来了。老蔺青书他们去取朝服送进宫,王爷七少爷就留在宫里,早起直接上朝。荀太医正也进宫了,我估计是圣上龙体欠安,需要请个平安脉。”
龙体欠安请平安脉,只是温先生客气的说法。文素素回想着两次面圣,圣上暗中带灰的脸,在万民欢腾时,突遭变故。骤然打击之下,一时没能挺过来也有可能。
文素素敛下眼睑,问道:“沈相与秦皇城使都还在宫中?”
温先生答道:“我没见到他们出来。”
文素素哦了声,“那皇城可有加强禁卫?”
温先生神色一凛,忙看向了何三贵。何三贵先是一愣,凝神回忆了下,道:“皇城司执掌宫禁与宿卫的人马,都歇在皇城内。若是要增派人手,小的应当被叫回去当差了。”
皇城宿卫依旧,圣上的身体应当无大碍。不过,温先生低声道:“当年先太子没了时,圣上伤心过度,当即就晕了过去,缠绵病榻近了小半年。我听过一些小道消息,圣上的身体,就是那时伤了根。自打那以后,后宫再也没孩子出生。”
圣上伤心过度晕过去,是乍然刺激之下脑供血不足引起的晕厥。以大齐落后的医术,圣上缠绵病榻小半年还能活过来,是他身子根本没病,而是心理上的原因。
这小半年,圣上估计也睡不好,天天服药,安神汤里最主要的一味药,便是朱砂。
除了马兜铃一类的药,朱砂也会对肝肾造成损伤。
以圣上不正常的脸色来看,文素素估计他患有慢性肾病,究竟是服药过度,还是身体其他原因所引起,她就不清楚了。
至于后宫嫔妃再也无所出,简单来说,他不行,再也无法人道。
这次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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