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所写的第一张,正如那晚儿臣告知父皇的,已经被人偷走了。”
“……”
“那一张所写的是无衣。”
宇文渊微微挑眉。
这一下,他倒是明白为什么第二张的《螽斯》笔法如此别扭了,因为刚刚写完了第一张,运笔之人心中的澎湃之意未曾消退,写第二张时难免就带上了那样的情绪,所以别扭,等写到第三张的兵法,就又顺畅了起来。
而这——
商如意道:“还请父皇再把那张所谓的,儿臣写给孙衔月的书信拿来,比对一下。”
宇文渊心一动,立刻对刘雨道:“你去。”
那刘雨不敢怠慢,急忙转身要去,而商如意立刻又道:“公公去拿那封信的时候,请顺道把那晚的另一样证据,就是孙衔月留在千秋殿后院的那片碎衣也取来。”
刘雨一愣,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向宇文渊,宇文渊道:“去。”
刘雨急忙去了,不一会儿便取来了这两样东西。
商如意道:“证据在此,父皇一看便知。”
其实宇文渊的心中已经大概有数,他拿着那晚的那封书信又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又抬头看了看大殿上的人,那目光中的审视更深了几分。
一旁的韩予慧一直低着头,脸色似有些发白。
这种沉闷的气氛也让张玉瓶有些不安,她勉强笑道:“陛下,到底有什么不对。”
宇文渊平静的道:“秦王妃一开始所写的字,笔法苍劲,雄浑有力,跟这封写给孙衔月的信上的字迹,的确非常的相似。”
“那不是——”
“但,这是秦王妃前些日子刚开始练字的时候,所写的字迹。”
宇文渊说着,翻开了上面厚厚的宣纸,拿出了最后一张,不过脸色却是有些别扭,一直侍奉在他身边的张玉瓶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哎唷”了一声,将脸偏向一边。
大殿上的众人都有些诧异,不知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而商如意这个时候脸也有些发红,但还是抬起头,郑重的说道:“这首诗,是儿臣思念秦王所做,心境与之前大有不同,所以字迹也有所改变,请父皇明查。”
宇文渊没有说话,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其实不用商如意说,他也看得出这首春意盎然的诗所写的心境为何,更一眼就看出,写到这个的时候,商如意的心情已经柔软了下来,笔法温柔,字与字之间有淡淡的练笔,行云流水中透着一股缠绵悱恻之意,全然是小儿女的柔情切切。
商如意道:“望父皇明查,写最后这一幅字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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