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微微的发烫,那些人的目光也在微微的发烫。
德国国宝级水彩画家门彩尔的作品大量存放于柏林博物馆岛上的多加美术馆之中。而身为英国国宝级水彩画家的威廉·透纳,他的水彩作品也大量存放分布在泰晤士河周边的多家大型美术馆之中,其中唐克斯任职的泰勒美术馆更是世界上持有透纳知名作品最多的展馆。
这些年间。
唐克斯曾漫步在寂静无人的博物馆中,在子夜时分打开展厅的灯,看着酷爱绘画史诗题材的透纳的作品上,那一张张芸芸众生的群像。
从索多玛的毁灭,到滑铁卢的大雨,再到奇切斯特运河边的虹光。他在那些或惊况,或挣扎,或震撼,或得意的脸颊前久久的驻足,思索着当年的艺术家是如何体会到千百种不同的情感,又把千百种不同的情感巧妙溶解入笔的。
能用一瞬间的凝固,表达动态的时间。
能用一瞬间的笔触,融化诗歌般复杂细腻的情感。
这便是唐克斯心中,艺术技艺的大师之境。
二十余年前,唐宁用一幅《百图》,使得几十上百朵不同气节,不同风格,不同蕴意的卉同开一树,用这幅画以史上最年轻的年纪,斩获了魔都双年展金奖,并向整个艺术世界宣布一位新艺术大师的到来。
唐宁的那幅画胜在复杂多变。
二百年前,透纳画下了《特拉法尔加海战》,透纳站在纳尔逊本人几周前曾站着的位置上,观察着这艘在决定英格兰命运的海战之中已经半毁的指挥舰间,想象着枪炮齐射时的震天巨响。
透纳用他遍布画面上的蒸汽浪,用那些士兵们惊恐、狂怒、担忧、忘我……用种种神态不一的脸,在纳尔逊倒下的身影中,宣告了一位新的艺术巨人将在艺术的道路上冉冉升起。
透纳的作品胜在悲壮而庄严。
身为一个英国人,他当然爱透纳,他当然喜欢那张关于《特拉法尔加海战》的绘画作品。
每当他站在那幅画之前,总是能被一阵把法国人踩在脚底的强烈的爱国热情所填满。
他还像所有英国老白男都有过的幻想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站在画布面前,用手指指向汹涌的海面,用从办公室随手抓来的提鞋棒当成指挥剑,清清嗓子,然后说出那句无比著名的发起进攻的命令——“england expects that every man will do his duty!(英格兰希望他的每一位士兵尽忠职守!)”过一把cosplay纳尔逊的瘾。
在顾为经的这幅画面前,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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