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和顾为经现在相同的年纪。
20岁上下的伦勃朗已经是名声大噪的艺术新星了,他筹备着开设属于自己的画室,即将永远的改变尼德兰画家在艺术史的定位。
无论他早期的作品是不是酷似鲁本斯。
那时的他,都已经是评论界的宠儿了。
评论家们至少都可以骄傲的说,他们不光拥有扬·凡·艾克这位传说中的油画发明人,在中世纪结束即将两百周年之际,他们的年轻画家正将整个《油画》推向下一个艺术高峰。
此刻的顾为经和同样的名气伦勃朗拥有的名气也许不相上下。
两个人的故事很像。
又截然不同。
他们名气的来源不一样,意义内含也不一样。
一者来源于己身,一者诉诸于他人。
两个伦勃朗,全都是伦勃朗。
让评论界心生欢喜的《玛丽亚·特里普肖像》和让他们心生疑惑的《夜巡》全都是伦勃朗的画。
卡洛尔的《雷雨天的老教堂》也许确实是《玛丽亚·特里普肖像》不假。
顾为经自己的作品到底是不是《夜巡》?乃至于到底有没有资格去用这样的比拟,沾人家伦勃朗的边。
依在场的很多人看。
这事吧——
还有得去说着呢!
看在刘子明这么推崇他的份儿,顾为经顶多顶多也就只能算得上是1617年的伦勃朗。
那个被惠更斯所赞助的天才画家。
惠更斯一辈子那么多的子女,也只有一个成为了伟大的科学家。
惠更斯大概一辈子也赏识了很多画家。
终究。
只有一个成为了伦勃朗。
想来,在场的很多人,在和他一起举起杯子,说那句“敬第二个鲁本斯,也敬第一个伦勃朗的时候”,内心中实际上带着分外奇怪的情绪吧?
称不上满怀藐视。
仅是颇为微妙。
刘子明面无表情的嚼着嘴里的虾片,品尝着虾糜被高温油脂所逼出的芳香气,心情同样也颇为微妙。
他仔细的观察着顾为经。
好的幽默故事从不止于幽默,也不止于“一声笑声”。
笑容是情感的不经意间的流露与宣泄。
纵观整个人类的绘画历史,记录“笑容”的作品极为罕见,在整个肖像画的领域内十不足一,把时间放在古典美术范畴内,也许十不足一就要直接变成了百不足一乃至千不足一。
微笑既难维持,又难控制。
往往诞生又消散于转瞬既逝的瞬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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