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母亲问我,能不能让她们出院上学,只在周六周日来诊所看病。”苏晴说。
顾然还从未想过这件事。
他下意识以为,无论如何,也要等病治好后才能返回社会——对学生而言,学校就是社会。
“明天开学?今天不就是九月一号吗?”顾然不解。
“今天也是周日。”苏晴说。
“哦,也是。”顾然恍然。
一般情况,如果八月三十一、九月一日,与周六、周日、节假日重迭,开学会顺延一两天。
“我陪你一起去。”顾然说。
“没有加班费。”苏晴道。
“没有吗?”
“不仅是医生,司机那份也没有。”
“司机平时也没有。”顾然提醒她。
“我把车借给你也没收你钱。”苏晴吃无花果。
“算了。就我们两个去?不叫上陈珂、何倾颜?”
苏晴迟疑片刻:“不用,何倾颜帮不上什么忙,陈珂今天要买菜、布置家里,就我们两个去,你负责唱白脸。”
“什么意思?”顾然问。
“你遭人嫌,她们才会更信任我。”
“真的没有加班工资?”
苏晴用刀叉起一大捆叶子,放在顾然的碟子里。
“吃吧。”她用类似‘别再闹了、再闹我抽你’的温柔语气道。
“不但要唱白脸,还要帮你吃苦。”顾然望着碟子里高高耸起的叶子。
“这是福报。”苏晴笑道。
庄静一直不说话,看这两人能有多“无聊”,一点小事说得那么津津有味。
管家来收餐具的时候,庄静说:“今天的沙拉不错。”
“应该是因为您一周没吃了。”管家谦虚道。
庄静不置可否地笑着轻点一下头。
苏晴给顾然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换好衣服,迅速出门。
走在豪车遍地的车库里,苏晴对顾然说:“你少做一些可疑的事情。”
“可疑?”
“宝贝、剥虾。”
“这可疑吗?”顾然问。
“就算不可疑,也请你考虑一下自己现在有没有那个资格,你有什么立场喊我宝贝?给我剥虾?”
“那——家事呢?”
“我那个是.从我妈妈的角度,她把你当自己的孩子,还让你住进家里,怎么不是家事?”苏晴越说越流畅,越说越义正言辞。
“既然这样,我喊自己妹妹为宝贝,给妹妹剥虾,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立场吧?”顾然笑着问。
“.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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