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因尿不出来。”何倾颜促狭地笑起来。
“另一个原因?”苏晴、陈珂不解。
下一秒,陈珂小手握拳,掩着嘴唇笑起来,显然明白过来。
“嗯?”只有苏晴还什么都不清楚。
并非她多么纯洁,只是她以前接触不到。
顾然觉得自己有向苏晴科普这方面知识的责任。
“不过,”苏晴笑着看向顾然,“你要想治,我不收你的费用。”
显然,她也觉得自己对顾然有责任——治好他身边有人就尿不出来的心理障碍。
“有一点我很好奇,”何倾颜问,“如果我们四个人在一张床上,你会不会射.”
“散会散会散会!”顾然赶紧打断,音量也压过她。
“说不定是好事。”何倾颜笑起来。
病人的午休时间结束,众人出发前往疗养楼。
午后春山的阳光热得有些刺,扎在身上一般,这时候宁愿穿长袖。
众人穿着白大褂从办公楼到疗养楼,身体刚好晒得发烫。
“等来一场台风,气温就能降到二十多度,冬天最低也有19到22。”苏晴为两位外地人解释。
“台风啊,大不大?”陈珂问。
“{静海}备了蜡烛。”苏晴说。
“这么大?”陈珂惊讶道。
“因为在山上,风大,不说每年,三年有一次会断电断网,没办法的事情,就像拥有思想的人类,一定会得精神病一样。”何倾颜说。
“这是我妈妈说的。”苏晴道。
“你好像特别喜欢转述别人的话?”顾然看向何倾颜。
“她还说什么了?”苏晴笑着问。
顾然只觉得全身发冷,这不是因为从太阳下走进开了冷气的疗养楼的原因。
“上次闲聊,”他赶紧说,“她说国家需要经济,经济学家当官;国家法制,法学系教授入仕;以后需要建设精神文明,心理学家掌权——说完,她补充这是她爸爸说的。”
“你记这么清楚?”何倾颜也笑着问。
“这只是因为我记性好!”顾然道。
两人争论着,苏晴笑了笑,往前走去,其实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作为心理医生,怎么可能处处计较,给自己找不自在?
病人午休结束,聚在大厅吃点心。
“上师,这里还习惯吗?”顾然问。
“很好。”上师吃着青团,“我在北城最好的精神病院,那里连墙壁似乎都是不锈钢的色彩。”
“出家人还在乎环境?”幻臭作家说话总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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