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样呢?还是我产生错觉了?”
崔植筠伸手摸起自家媳妇的掌心,将人拉在身边摇头解释说:“与咱们无关。大哥只要一套上这身甲衣,就会与往常判若两人。习惯便好。走了,既然你不肯回去,就一块进去吧。”
“不过,你真的无事?”
无事回去就接着办事。
崔植筠抬眼看她,
筝觉得不可思议,她也转眸看向崔植筠。
啧啧,这兄弟们还真是一个样,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里他不如一……
不是等等,崔二郎这个眼神,他什么意思?
筝应了声:“崔二郎,你要我跟你说几遍啊——我,无,事!”却无意落定她今晚的“结局”。
她完了。
彼时,夫妻两个心思各异,眼神纠缠在一起,难舍难离。
崔植简无奈回头厉声相问:“老二,你们还去否?”
小两口见状又唉了一声,赶忙进到福寿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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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辈探望,老太太床前难得这般和乐,再没有人往这屋里挑风波。老太太虽口齿不清,无法表达自己的心情。但经此一病,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武断专横了。
外头仓夷正巧从厨房领着使人们,来侍奉老太太用晚饭,进来瞧见崔植简便问了声:“大郎,你怎么回来了?”
崔植简风尘仆仆,坐在床沿,抬眼瞟见仓夷,才总算有了几分笑模样。他识相起身,帮着媳妇忙活,“母亲叫人通知我,说是老太太病了。我便跟头儿告假,赶回来瞧瞧。”
说话间,筝也想去帮帮忙,却被仓夷拦了去,“筝,你坐着休息。”
仓夷说罢,回眸哦了崔植简一声,“那大郎,你们用过晚饭了吗?没用过的话,我让厨房准备准备,咱们今儿就在老太太这儿一块用了。瞧着老太太也能高兴高兴。”
崔植简点点头,“那就辛苦你了。”
哇,好生客气,当真有礼。
这套山文甲能不能就一直套在大哥身上,别脱下来啊!
筝瞪大了眼睛,观察着崔植简的一举一动,当真是跟那个憨憨偶尔惹人嫌的大哥,大相径庭。
崔植筠在那边扶着老太太起身,没多在意。
“无妨,你们坐吧,我这就吩咐人去。”仓夷布好饭,转头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