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屋里十分奢华。
一张铺着波斯毯的贵妃椅上,坐着一个四十来岁打扮华贵的中年妇人。
她神色忧愁,看到柳莺月走进来,微微抬了下巴,“这就是毛遂自荐的大夫?”
余娘子回头看了眼柳莺月,朝妇人点头,“娘娘,正是。”
“上前来,先给我瞧瞧。”临安王妃朝柳莺月颔首。
柳莺月走上前,放下药箱,给临安王妃把起脉搏来。
她看着柳莺月神色莫名说,“就在刚才,我已让其他几位大夫瞧过了身子,且看你说的和他们说的差别大不大。若你说得好,我便用你。”
柳莺月看她一眼,微微点头,“是。”
这位临安王妃自小体弱多病,月事常年紊乱,成婚三十年从没有怀过孕,可她不甘心一生无子。
自己怀不上,就借她人的肚子。
每到同房的晚上,她悄悄药倒临安王,让侍女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