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刘海中连忙摆手,一脸认真地说,“你把我哥仨当成什么人了?咱们做事,一码归一码,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不讲究的,就着水龙头拧个湿毛巾擦擦完事。
易忠海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愣愣地问道:“确实不难,可你到底是想干啥呢?”
炎炎夏日,酷热难耐。
“昂,这有什么不对吗?”
闫埠贵、二大妈、三大妈等人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难过。
待傻柱也沐浴完毕,爬上炕来,原本看似熟睡的王秋菊却突然睁开了眼睛,轻声问道:“你方才和院里的三位大爷都聊了些什么呀?”
老人们睡的轻,睡到一半经常又被热醒,坐在院子里继续摇着蒲扇落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乐了起来,“呵呵呵,二大爷啊,您这是怎么突然想不开了,竟然也开始琢磨着做买卖了?我记得您以前可总是说,我这样的行为是投机倒把,早晚得栽跟头呢!”
闫埠贵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口中的茶水瞬间喷了出来,满脸惊愕地问道:“你说什么?你也把工作辞了?”
许大茂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是啊,我打算自己创业,厂里的那份工作,我早就干腻了。我打算去南方闯荡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发财的好机会……”
傻柱接过话茬,爽快地说:“要是真行,这钱我投了,也不要你们的股,等赚了钱,你们按数还给我就是了。”
“不过话说回来,”傻柱话锋一转,“这投资的事儿嘛,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嘿,瞧他这一身行头,怎么看也不像是去单位上班,反倒更像是准备出门洽谈大生意的大老板。
后院那位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已是每况愈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大部分时间只能无奈地躺在炕上,度过她余生的日子。
然而许大茂却大不相同,他乃是红星厂宣传处的副处长,在红星厂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平日里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的。
闫埠贵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要知道,这许大茂的工作可不比傻柱。
“啊?这……应该不会吧?”傻柱有些吃不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旁的易忠海目睹此景,对围观的众人感慨道:“瞧瞧,柱子如今当了大老板,果真是气派不凡啊!这胸襟,这气度,真是让人佩服!看来,咱们这些老邻居也得与时俱进,改改脑子了……”
“大茂,你这……”这着实让闫埠贵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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