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第一张黑白照片,自己称之为《摇篮里的孩子》。
就这样,大家又来到了未名湖、博雅塔、神庙、石舫、鹊桥……
未名湖荡漾着碧绿柔软的水波,塔影与耀眼的银色光点在上面浮动。
鸳鸯绿头鸭们并肩凫水,在身后留下道道涟漪。
岸边是幽深的古林,繁茂的树生长了百年,鸟儿在浓荫里唱出悠扬婉转的曲调,偶有小松鼠机敏地窜上树梢。
校园里的雕像是最热门的取景地,被风雨剥蚀的石碑与华表记录着悠悠的岁月。
行走于其间,似乎随时能开启一段跨越时空的对话……留下了新闻系同学们的欢声笑语。
看着兴奋地拿着相机兴奋不已的同学们,刘淑贤却无动于衷。
刘淑贤打小就玩过照相机,根本不稀奇。
刚考上大学那会儿,老爸还送过一台比学校里更好的呢。
通过大学这几年的摄影理论学习和以后长期的摄影实践活动。
感受比较深的是,学摄影需要打下一定的理论基础,但充分有效的摄影实践可能是提高摄影水平最重要的方法。
所以,刘淑贤从大三下学期起,她就积极地参入实习。
大学最后两年,刘淑贤还利用大学实习和放假的机会,和同学一起跑了十多个省市的城市和农村。
她们带着学校发的海鸥df,以及自己的相机,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这年头的相机和胶卷都是奢侈品,相机不好找,有些同学胶卷都买不起,幸亏由刘淑贤她这个款爷来托底。
拍完照片回到学校后,刘淑贤抽空赶紧就和同学一起钻进黑洞洞的、只有一点红灯微亮的暗房里忙着配药、冲洗底片,然后再发大照片。
有时没白天没黑夜,一干就是好几天。
后来刘淑贤在燕大校园里举办了《太行山,你听》和《世界在这里延伸》两次小型个人摄影展,有些照片是自己和同学制作的,有些是请外面的朋友帮着放大的。
虽然这时的拍摄技术、冲洗设备等诸多因素的限制,那些照片的成像和素质比较粗糙。
但是后来发现,大学时代这些实践和经历对刘淑贤以后的工作和成长都有一定的影响。
燕大77级新闻专业的70名学生虽然还没有正式毕业,但是一早就被zy级新闻单位给预订了。
这个恢复高考后第一批新闻专业的大学生,国家比较重视他们。
“除了zy直属的新闻单位,行业媒体和地方媒体没有一个名额。”
刘淑贤自大三期间便在《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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