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办法,我买了一张卧铺,和你俩隔一节车厢。
不要紧,等上车了我你俩对面的座位换一换,拿卧铺换一个座位肯定没问题。”
到了火车站,一看时间还早,他们仨就坐在候车室闲聊。
孙新春问老马:“现在转个志愿兵那么难,你怎么转上的?”
老马说:“俺领导的儿子和我是同年兵,新兵连在一个班,下连后又分到一块,关系特别好。
后来他退伍两年了,经常来找我玩,我也经常去他家。
他爸爸就让我学车、给他开车,去年才转的志愿兵。现在快退休了,非要认我当干儿子。”
孙新春心想:“真是一个人一个命啊!”
仔细瞅瞅老马,人长得非常帅,个头一米八,能说会道,人很机灵又很实在。
怪不得领导喜欢。
等他们检票进站上了火车,车还没有开,老马就跑到他们车厢问对面的大叔:“大叔,你到哪里下车?”
巧了,原来大叔是他们老乡,和他们到同一个站下。
老马就把想和他换一换车票的事说了一遍。
大叔一听说道:“成啊,别说你买的卧铺,就是站票我也让给你。
我告诉你,看见当兵的就觉得亲,我儿子也在北河空军当兵。”
就这样孙新春他们三个穿军装的坐在了一起。
一路上,他们兴高采烈,参军入伍以来,第一次回家这么长时间,心情是很激动的。
聊着聊着聊到了老家的小吃,什么梅菜扣肉、烩面、糊辣汤等等。
“理发师”老孔说:“等到家了,先来一碗糊辣汤,再要个烧饼。”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老马说:“我去年回过家,现在咱县有两个厂,专门生产柳絮罐头、地瓜杆罐头,你俩肯定没吃过。”
孙新春好奇地问:“柳絮罐头是不是柳树芽做的?”
他小时候在老家吃过,柳树芽和它开的,捋下来用开水烫烫,泡上一天,用盐一拌,放点小磨香油,好吃很。
接着又道:“地瓜杆罐头是哪个部分做的?我只吃过地瓜叶。”
老马说:“你不知道吧!是地瓜叶和地瓜颈中间那一段,并且要最嫩的时候才能做罐头。”
“理发师”老孔说:“回家得品尝品尝。”
不知不觉跑了一半的路程了,车厢里的人东倒西歪地都睡了。
有的靠在后背上、有的趴在小桌子上、还有的坐在地上斜靠在座位上,总之是千姿百态,都没有精神了。
他们三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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