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怎么可能呢?
连续丢了好几次,这只原本精神头十足的小公鸡,便被折腾的有些焉头耷脑的了。
在屋里听见动静儿后的娄晓娥,她暗叫不好,赶紧放下熟睡的儿子,出门查看。
果然,鸡笼子的那只小公鸡又不见了。她知道这一定是棒梗干的,因为同样的事这小混蛋干过好多回了。
“棒梗!”娄晓娥的怒喝如惊雷划破空气,瞬间让周遭嬉戏的孩童四散奔逃。
年近十六的棒梗,已是个身形挺拔的半大少年,却在瞥见娄晓娥的瞬间,如同受惊的兔子,丢下手中紧攥的鸡,拔腿狂奔,留下一串慌乱的足迹。
娄晓娥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胸中怒火熊熊,仿佛能点燃整个院落。
夜幕降临,许大茂踏入家门,迎面便是娄晓娥满腔怒火的质问:“许大茂,你竟还念着帮那棒梗?他,不过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话放这儿,他别想让咱们家帮忙。最好将他打发远远的,我眼不见为净,一刻也不想再受他气!”言罢,她转身,背影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
许大茂怒火中烧,他本就心胸狭窄,此番更是对棒梗怀恨在心,彻底将其视为眼中钉。
…………
本以为能逃避的棒梗,最终还是接到了下乡的最终通知。
别的知识青年都是一副兴高采烈的积极模样,棒梗却是一副死了亲爹一样的阴郁表情,他们就此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绿皮车。
六九年的四月初,十六岁的棒梗和五名京城知青一起来到了s北的沙梁坝大队。
他们一行六人都是六八届初中毕业生,年龄最小的棒梗十六岁,最大的十七岁。
这六名京城知青中,就刘玉兰、冯招娣两人是女生,其他四人都是男生。
沙梁坝大队是陕北地区较为贫穷的地方,那里山峦起伏,沟壑纵横,典型的黄土高坡。
赶上大风天气,黄尘漫天,眼睛都睁不开,气也不敢喘。当时那里流行一段顺口溜:沙梁坝,黄土坡,坡上不长草,窑里虱子多。挑水要翻三道梁,一年四季没见过白面馍……
这时的沙梁坝大队只有五十多户人家,总共二百多人,组成了一个生产队,大队书记孙玉粱兼任生产队长,生产队会计叫刘明礼,保管员叫孙建明,这三人就是沙梁坝大队的领导班子成员。
六名京城知青是孙支书和王会计赶着两辆毛驴车,往返三十里路从公社接回来的。
因为事先接到过公社的通知,知青们居住的地方早就安排好了,四名男知青住大队部左边那孔土窑,两名女知青住大队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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