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
“彬彬哥,涂黑狗血。”
这种症状只是一种“错觉”,女孩没有实体,哪可能真的把人手冻伤。
谭文彬立刻伸手去摸口袋,然后面露尴尬,他那一盒印泥刚刚掉地上全撒了,总不能现在临时去找小黑求点血。
“小远哥,我的印泥……”
李追远左手探入口袋食指按压印泥,然后取出来在谭文彬手背上画了一个符。
“嘶……舒服~”
像是冻成冰块的手立刻化冻,酥爽得如同置身于鸟语花香。
谭文彬踉跄地连续后退,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可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
这是感知上出现剧烈反转,从而形成了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体验。
要是自己来握笔,只会觉得手背微凉,可同样的程度,不同人的体感可以天差地别。
可谁叫女孩不敢握自己的手呢,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彬彬能上了。
一些志怪故事里,老道士老和尚身边总是会带一个小徒弟,如果真按传承弟子来论,明显隔着好几个辈分,犯不着自己亲自带小徒。
主要是因为,一些手段法门,道行高深和意志坚定的人,他自己不太方便用。
就比如各类玄学门道里都会出现的“请神”,道行越高的人越是不容易请下神,因为被请的也害怕被你给吞了或拘了,反倒是那种入门了造诣却不够深同时身体素质比较好的,更容易请神成功。
谭文彬终于恢复了过来,站起身。
“彬彬哥,你怎么样了?”
“没事,恢复了。”谭文彬面露严肃地说道,没办法,他总不能说自己刚刚还挺爽的。
“嗯。”
“刚刚写的是什么?”虽然笔是他握的,但具体密密麻麻写了什么,他还真没来得及看清楚。
李追远简单概括了一下内容,谭文彬听完后说道:“那就确认是他们算计袭击咱了,那咱就按照原计划,明晚上将军庙,讨要个说法!”
“他们出手时是奔着要润生哥的命来的,可没跟我们要解释说法。”
谭文彬闻言,咽了口唾沫,马上用力点头,同时攥紧双拳:
“对,弄死他们!”
大哥定了基调,那做小弟的只能加码不能做减法。
谭文彬至今还记得那天在河边看见侏儒父子碎尸漂浮的场面,更是记得前一晚远子哥不惜把自己弄瞎也要报复回去的果决。
自那之后,每一声“哥”的称呼里,那都是饱含实意。
谁真惹得远子哥生气了,那远子哥就请谁家吃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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