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代价。

“这老东西……”

“使用白烛的代价是用其他人的意识和记忆为燃料替自己承担厉鬼本能对情感的侵蚀。”

“换句话说，一个人是无法使用白烛的，一根白烛里就有五个活人的意识，也就是说最多可以点燃五次，每一次能燃烧的时间也不固定，有的长，有的短……”

王察灵说道。

白玉村的白烛在王家流传下来的笔记中有记载，草芥人命的驭鬼者能用这东西活的风生水起，而尚有良知和人性的却未必。

“白之林和白玉村属于中立势力，七老阵营和革新会阵营都把一部分厉鬼和恶徒送往白玉村，那些家伙全都被制成了白烛。”

对于这些往事，王察灵明显了解得更多。

“看来这东西只能当做应急手段来用了，灵异事件想不死人几乎不太可能，如果能用极少数人的牺牲换来事件的解决，但用价值来衡量的话绝对是没问题的。”曹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有些无奈地说道。

“是非对错皆在人心，我不太建议你把这些东西发给其他队长使用，异类也有寿命，人性和情感被侵蚀殆尽的那天就意味着这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他投入了厉鬼阵营，白烛也是灵异物品，说不定在无形之中也会带来侵蚀。”

“好吧，多谢你的提醒，我再慎重考虑一番。记得来参加队长会议，我马上会去大海市一趟，看看能不能说动叶真加入总部。”

了解完情况的曹洋并未在大东市逗留，而是再次来到了大海市。

大海市，福寿园，无尽坟场已经彻底入侵到现实，就以福寿园为连接点，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坟丘一直延伸到目光的尽头。

“有很多坟丘都塌陷了，里面的鬼都跑出去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造成灵异事件。”

曹洋的视线落在坟场的边界处，那里约莫八成的土坟都已经塌陷了，里面的厉鬼全都不见了踪影。

“大海市都被打到荒废了，叶真不会直接搬到坟场住了吧？”

曹洋沿着一条不算路的小路往坟场深处走去。

很快。

视线里出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宫殿，宫殿的大门前还摆放着两尊人形的黄金雕像，不过那雕像表情狰狞恐怖，俨然是货真价实的鬼脸。

“真武殿……”

曹洋看到了门楣正中处悬挂着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烫金大字。

毫无疑问，这是叶真的手笔，灵异圈绝对找不出第二个这么闲的人。

走进大殿，正中央同样摆放着两尊雕像，这两座雕像也是人形，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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