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方案奏效了，鬼蜮解除，那只鬼应该离开了。周正的定位发生了变化，我准备去查探情况，如果对方厉鬼复苏，我会尽量关押。”

曹洋拿出自己的证件，对着杨间说道。

曹洋这话是说给王小明和曹延华听的，必须把功劳死死抓在手里。

这时，周正的那个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杨间正在犹豫要不要接，不过最终他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周正，请报告现在的情况。”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声。“周正死了。”

杨间如实回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还请你把话说清楚。”

“还能怎么死的？生孩子生死的呗，你们不是总部的人吗，难道对他的信息和情报一点都不了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很怀疑你们的真实性，还有我眼前这位自称是周正同事的人。”

说着，杨间还瞥了一眼曹洋。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显然是在思考杨间的话。

“我来说吧。”

“你是周正的接线员吧，我是曹洋，也是一位城市负责人，总部的档案库里应该是能查到的。”

曹洋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早期的刘小雨的确有些蠢，所以曹洋准备制止她的行为。

“曹洋？你为什么会在大昌市？”

说话的是赵建国，在周正汇报了鬼蜮事件之后他就一直守在刘小雨旁边。

“既然赵队长在，那就好办了，我来大昌市是有特殊任务，只是正好撞见了这起事件。那只鬼被我引走了，鬼蜮暂时解除。不过具体的细节你还是问这个年轻人吧，他刚刚从鬼蜮中死里逃生，对于这起事件他更有发言权。”

一番对话下来，杨间的疑虑算是被打消了，曹洋见证了杨间的出道，如今也是没了什么遗憾，现在就只剩最后一件事要做了：尝试回收鬼血。

“周正的电话你先拿着，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就先不奉陪了。”

说完，曹洋就离开了。

“严力死后鬼血会形成血池，那时候窃取鬼血难度反而增大了不少。而严力也不是什么坏人，现在的他距离复苏不远，或许我可以先一步找上他，尝试收购他身体里的鬼。哪怕他仍然选择跟杨间合作尝试解决鬼影事件，只要事后他依然愿意把鬼血交易给我也没问题。”

走在大昌市的马路上，曹洋突然想明白了，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冒险去血池窃取和直接从活人手中收购厉鬼，哪个更危险他还是能分清的。

“王教授，我这边任务已经完成了，可以回大津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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