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是说那个装死的人,叫谢什么来着?”
“谢天恩!”
“对,谢天恩,他醒了没有?”
“醒了,他的伤已经痊愈了。”
“哦,太好了!”
他一愣,谢天恩痊愈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何须这么高兴?
她问道:“他还在医院吗?”
“不,他已经被转移到团部牢房。”
“等下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她问道。
“你去见他做什么?”他原以为她把他叫来有什么悄悄话要告诉他,原来她是为了见谢天恩。
“你别问那么多了。说,带还是不带?”
“他是个坏人,我担心他对你不利。”
“我才不怕呢,有你在我身边,他敢怎么样,你一枪毙了他!”
他微微一笑。这句话,他听了很受用。他十分乐意当她的保护神。
“诶,你到底答不答应?”她追问道。
他猛然警觉离开太久,这会儿陈翰观可能下完棋了。他没有回答她,慌慌张张地朝客厅走去。
她一跺脚,对着他的背影喊道:“诶,你还没回答我呢!”
陈翰观仍然和左桥易入迷地吓着棋,不曾觉察到他进来。他有点后悔没跟陈羽多聊一会。他傻愣愣地站着,回味刚才短暂而美妙的时刻。他实在喜欢她玲珑可爱的模样,调皮捣蛋的性格。
不知什么时候,陈翰观和左桥易下完了棋。左桥一已经告别离去,陈翰观叫了他两声,他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陈翰观狐疑地望着他,问道。
他慌乱地答道:“没、没想什么!”
“案子办得怎么样了?”陈翰观问道。
“报告旅座,谢天恩什么都不肯说,目前还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不肯说?哼!”陈翰观脸色阴沉下来:“你用刑了没有?”
“还没!”
“那就用刑啊,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陈翰观微怒道。
“使不得啊,旅座!”金举文说:“他这人性格非常刚强,用刑他更不会说。”
他不想对谢天恩用刑是有顾虑的,万一谢天恩是冯家兴的儿子,他怎么对得起冯家兴?再说,谢天恩又不是犯人,怎么能随便用刑?他实在下不了手。
“我就不信这世上如此刚强的人。”
“旅座……”
“什么都不用说了,用刑!两天后,我要结果!”
陈翰观甩头离开了。
金举文心事重重地走出客厅。陈翰观的脾气他太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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