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点抖。两个男人做爱时的尽乎疯狂的冲动是异性恋所不能比的。
他裤子的拉琐打不开,我一下拽开,很快他就全裸的在我面前,细滑的酷铜色的肌肤充满弹性,他宽肩、窄臀,典型的倒三角身材。
我们接吻,相互抚摸,相互口淫。我试探着将手指轻轻插进他的肛门一点,他的身体抖了一下,但并没拒绝,仍和我狂吻着,当我的手再进入一些时,他猛的避开了,停止了接吻,我看他一眼,那象梦一般的忧郁又浮现在脸上。
我重新吻他的脸,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真的喜欢你,你愿意怎样做就随你”这句话很管用,他变得更兴奋了。
我在他的口淫下射了精,然后我帮他手淫,他也很快射精了。我们洗完澡,又重新躺下,这一次他没有很快睡着,我们开始聊天儿,我让他以后不要叫我陈总,就叫我扞东,意思是扞卫毛泽东思想。
我给他大概讲了点我自己,他看上去愉快而轻松地聆听着。我觉得有些话有必要早点向他说清楚:“我们认识挺有缘份的,只是你太小,我倒有点过意不去。
其实这种事在西方不算什么,可在这儿还是流氓罪呢。总之这种事小心点,这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别跟外人讲。另外,玩儿这个都凭自愿,和得来就在一起,感觉不好就算了。”
他很认真地听着,没有说话。“其实要是两个人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儿了”我笑着说,这话算是暗示吧。
他有点象那种情窦初开的女孩,我怕他太当真。以后我们又约了两次,每次干的都很棒,只是没有新的进展,我真的不想勉强他,两个人都感觉好才过瘾。我有耐心,对他的兴趣反而更大。他一直没张口向我要钱,也从不谈他自己,我也没有问。
倒是刘征帮我向他问过钱是否够用,他说这个学期没问题,助学金加上两份家教的钱足够了。他的确“天生丽质”而且长高了,年轻男孩的魅力更足了,只是他的衣服给他减色不少,连那个时候北京男孩的水平都达不到。
我让小敏(我从前的相好)在香港买了十几件那种专为年轻男孩设计的衣服,那时的北京还没有外商的专卖店。那天我们干完,我指着壁柜里的一大堆袋子告诉他那是给他买的衣服,他“哦”了一声,连个谢谢都没说。
第二天早晨他六点就起来了,说是八点有课,我说我送他,他说不用了,公车也很快。我让他把衣服带走,他犹豫了便刻,从中拿出一条仔裤和一件外套穿上,说剩下的先放这儿。他走后,我也没再睡。到了公司,告诉秘书和刘征,今后有蓝宇的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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