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收紧了手。顾枭痛得腰不由自主地往下一弯,却因此把常远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咬得更紧。
“哈哈,好,继续!”常远似乎掌握了这个窍门,他不住地捏掐着手里那根脆弱的男根,顾枭的身体因此而作出的反映和动作让他快感如流。
“唔!”顾枭沉闷而尖锐的呻吟在常远射出时候。他拼命地翕动着鼻翼来获取因为挣扎和口塞耗费阻挡的空气,他的额头上也已经布满了冷汗。
常远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下来,顾枭软软地滑了下去,倒在他的脚边。刚刚尽兴的常远也拉了把领口长长地喘了口气,嘴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男婊子”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这些羞辱顾枭的方式,可等他骂完了,却又有些后悔。
顾枭修长的大腿上顺延着一串白色的液体,头微微地摇着,仍想摆脱掉那折磨人的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