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再次揽着她跃下,自己便落荒而逃,耳畔响起风声的同时,她也忆起很久前安阳的话。
那张干净的脸颊上,眸色生辉,那个孩子认真说:“我知此事有悖伦常,殿下知道就好,其余都是阿蛮的事,您无须有压力,只要知道就好,阿蛮并非是贪心之人。”
只要知道就好……奕清欢心口发疼,她跃上马背的时候,握住缰绳的手有些不稳,她也只是告诉安阳,知道就好,我并不想你有回应。
往事不究,我只等着而已,藏好心里的欢喜,可是不该如此逼她才是。
苏合追了过来,提及玉玺一事,她无力道:“她并不知!”
月上中天时,安阳一人坐在台阶上,怀中的团子很安静,不吵不闹,情绪似是受了她的影响,低落得很。
安阳点了点团子的脑袋,自己魂不守舍,叹道:“你说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多好的一桩买卖。”
团子被她揪惯了,反是这样温柔地嗔怪点脑袋,让它有些惶恐,缩在那里更不敢闹腾了。
安阳又道:“她既然已经选择江山,就应该直接些,拿了玉玺找其他人欢好,她是个好皇帝,还求我做什么。怀璧有罪之理,我也懂,她听话去立皇夫,我就会少了很多麻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