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沦落成了这样。”
提起这个话题,阴郁的奴隶主更加阴郁,“我知道,您会怀疑既然如此,我怎么会在法庭上收到惩罚,那是因为有人背叛我!我很热情的与潘托斯城的大人物们合作,但他们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垃圾,一个不配登上棋局的乡巴佬,所以他们背叛了我,我一手打造的银指兄弟会也背叛了我,我在一场可笑的审判中失去了一切,不得不狼狈的到处逃跑,不得不在自己的领地汇集起兵力作绝望的抵抗,然后在我前往安乐地西部召集军队之时,遭遇了天鹅丘大领主的突袭,然后我就被迫来到了这里。”
“胡戈大人,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背叛我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我愿意即刻释放我全部的奴隶,我愿意把我的庄园和佣兵全部献给您的事业,只求让我罪恶稍减而能安心立于您的身侧,而且,我把话说直白点,就算那个圣女是真的,您不要想着什么同教情谊,就像天空容不下十四颗星星。更别提那个伪圣女毫无疑问是阴谋下早产的怪胎,法庭里道貌岸然的先生们每个都比我的名声更糟,他们是绝不会因为虔诚而判决的。
所以,您必须立刻出击去烧死那个被捧起来的私生女而不是任由她的谎言分薄您该有的荣光,我相信,没有了她碍事,河谷人们会说出任何您想听的效忠誓言。”
“闭嘴,这种话是你可以说得吗?”胡戈立即发出了呵斥,而格莱切尔也低下了头,但是在他的嘴角,奴隶主露出了笑容。
格莱切尔恭顺的低头,他相信他已经从胡戈眼中看到了足以不让自己豪赌白费的神情,就像突然被人背叛,万众唾骂的瞬间那样,他再一次逃过了死劫,又回到了牌桌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