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后,便悠悠的来到了戴藏宜的屋子。
屋子内,戴藏宜趴在床上,龇牙咧嘴的抹着眼泪——他戴春风的独子,从小娇生惯养,少年时期父亲就权势滔天,在老家江山也好、在上海求学也好,向来是无法无天,即便是抗战爆发后,他也是被人捧着、举着,哪受过这种罪啊!
他恨不得向他老子去告状,可想到自己挨了几鞭子就把张安平卖了个干干净净,连告状的胆子都没了。
还别说,张安平的这种手段,让他这个二世祖真的真的没法子报复啊!
正龇牙咧嘴的憋屈着,房门吱嘎的响了起来,戴藏宜抬头一看,只见让自己怕的瑟瑟发抖的表哥面无表情的跨步进来了。
【娘咧,从金华到义乌这一路我没作妖啊!姓张的,你别尽逮着我欺负啊,我、我真的服了。】
戴藏宜心中咆哮的同时挣扎着起来:“掌柜的,您来了,我给您倒水。”
张安平出声:“趴下。”
戴藏宜不敢反驳,老老实实又趴在了创伤,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声道:“掌柜的,您有事吩咐,我、小的马上做。”
他尽可能的扮演着小厮的角色,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浑然看不出江山狼的嚣张跋扈。
江山狼、江山县之狼,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外号!
张安平深知这个道理,自然不会被戴藏宜现在的服从所迷惑,不过他这一次是给甜枣的,自然不会垮着脸再收拾他,便道:
“衣服脱掉。”
戴藏宜一愣。
“我说——衣服脱掉。”
戴藏宜心中诽谤了一通又一通,但却跟委屈的小媳妇一样,麻溜的开始脱,牵动了被鞭子抽过的伤疤后,又龇牙咧嘴的嘶声。
虽然更疼了,可他不敢停顿。
眼见戴藏宜连裤子都要脱,张安平黑着脸:
“我是说上衣!”
戴藏宜赶忙停止解裤绳的动作,忍着疼将里衣脱掉,露出了白白净净的身子以及数条触目惊心的鞭痕。
但相比他为非作歹的种种行为,这些鞭痕,就显得太轻了。
这混蛋当在乡里组织起保安队后(你敢信名字叫国民自卫队不?),干得缺德事真的是……
将纷杂的思绪收拢,张安平掏出药瓶,开始为戴藏宜涂药。
冰凉的触感传来,感受着鞭痕上的凉意,戴藏宜舒爽的叫出声来,下一秒就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这无情而残暴的表哥又收拾他一通。
张安平边涂药便问:“疼吗?”
戴藏宜赶紧松开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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