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地上。
“可我们通往泽县要六文!”
应殷猛地抬头。
他身为皇子,从来锦衣玉食,没捉襟见肘过,可也知百姓生存不易。
这几年朝廷征收的税一减再减,难不成在偏远地区,不减反增只会进官员腰包?
六文和三文之间可足足差了一倍啊!
杨惟文愣住。
他失魂落魄,不可置信。
萧怀言不知何时走到他身后。
“喂,你管辖的地儿,收多少文。”
杨惟文连忙老实:“三文。”
萧怀言:……
倒是救了你的命。
“你就没察觉?每回把那些钱拿去朱知府面前核对账册,他得不到孝敬钱脸色都不好?”
杨惟文摇头:“没有。”
“知府都会夸我。”
萧怀言纳闷了。
“他夸你什么?”“夸我真会办事。”
杨惟文:“朱知府也很关心我。”
“他会问我是不是缺钱,怎么看上去很穷。”
萧怀言:……
他在暗示你啊。
蠢东西。
大风凛冽,好似婴孩哭啼。
老者义愤填膺。
“路引还只能用一次,往返都得重新办。草民每日都得提着菜来县里卖,往返就是十二文!”
“一家子勒紧裤腰带起早贪黑种地,不就为了卖么!”
那人越讲越心酸,嗓音都带着哭腔。
刑部侍郎都不敢去看五皇子难看的脸色。
“老人家快起来,本官都记好了。若情况属实……”
被应殷打断。
“留个住址,要是属实回头多交的那些钱逐一退回。”
既然要办,应殷自得办的漂亮,且赢得民心。
老者却没起来。
“草民不是为了钱来的,草民要一个公道。”
“原先来县里卖菜的是草民的孙子。”
他到底上了年纪,腿脚不便。
虞听晚和慧娘刚急急赶至,就听前面有人崩溃大哭。
“草民的孙子昨儿抱怨了一句贵,就被镇上的捕快活生生打的皮开肉绽,还断了一条腿啊!这会儿还在医馆躺着。”
“家里这些年好不容易攒了些钱,我就盼着他早点娶个媳妇成家。这下可好,这下可好!钱都拿去看病了,可还不够!”
他一个糟老头子哪有什么办法。
就那么一个孙子,砸锅卖铁也得治。
“可我辛苦一日,拢共卖菜才得二十文,一日药钱都没攒够,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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