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

而且其实夜之城那边的事情也还没完呢。

地下皇帝还得有个加冕仪式呢。

“里尔——”老妈端了一壶热茶放在桌子上，“今晚要熬夜？”

里尔点了点头：“看看美国人都想要什么。”

“这话说得好像个老狐狸。”玛娅笑了笑，坐到里尔身边，“你怎么看上去有点疲惫？”

里尔耸了耸肩。

确实有点疲惫，不过不是熬夜熬的，时打架打的。

这边的身体健康状况要好得多，不过精神上的疲劳还是存在的。

玛娅看自己的儿子这副样子，也笑了笑，然后搂住了里尔的肩膀，母子两晃来晃去。

“你是我的骄傲。”

里尔指头刮了刮自己的鼻子，有点不好意思：“还没结束呢，大选。”

“这可不是大选、总统、权力什么的事情。”玛娅停下来，看着电视机。

很多时候她根本不懂里尔的想法，自从里尔醒来之后简直是脱胎换骨，从精神上()

到身体上都是如此。

在里尔身边，发生在纽约的战斗她也知道，发生在海外的战斗，她也会不自觉地去了解。

而作为来自拉脱维利亚的移民，她不像其他人那样，觉得战争是一种轻飘飘的东西，好像只是在沙盘上做一场游戏。

愚人总以为战争就是那种东西，而且他们总会赢赢赢。

事实是，人类在同类的恶意前相当脆弱，而且恶意是会蔓延，会传染的。

里尔现在，就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很多恶意直接攻击的人。

但养一个孩子就是这样，运气好的话，你会看见他和你走一样的道路，变成你的样子，然后带着你的经验，在追求幸福的道路上走得远一些。

运气不好的话就得学会在担忧中放他自由。

玛娅陷入了回忆：“你就像你爸爸，从不抱怨，总是有活力，总是努力做事，总是尝试让事情变得好起来。”

里尔一言不发，这边的老爸他倒是从没见过，不过上辈子的老爸倒也是这种人。

更巧的是，上辈子的老妈也这么说过。

有时候总觉得两辈子都有点模糊了。

里尔看了一会儿电视，忽然说道：“你就是我这么努力的原因，我希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都能幸福的活在世界上。”

玛娅似乎是有点犯困了，揉着眼睛笑了笑：“你和你爸还真是一模一样，不过这话该到你给心动的女孩儿说的时候，你可不能犯结巴，也和你爸一样.”

说着说着，她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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