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秦牧野,就算是秦开疆,帝姬亲自来了,也未必敢碰这个人!”
“……”
冯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何大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何橦摇了摇头:“小冯!以秦牧野的身份,查到一半可以知难而退,你可不能!莫说你现在只是一个小小长史,就算你真能借着这股东风,再官升一级,在岭南地界也斗不过那些人。
咱们岭南这些年,莫名其妙大案缠身,然后弄丢乌纱帽,最后死于非命的官员可不在少数。
除非你能当上刺史,方有些许自保之力。
可案子只破一半,你当不了刺史的!”
冯塽:“……”
何橦见他沉默,赶紧趁热打铁:“当老兄的奉劝你一句,刚过易折,把案件全部交给秦牧野,给自己留一条活路!”
冯塽深吸了一口气:“兄长!多谢提醒,只是大丈夫行事,当坚守信念,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若事事都算定了十成安全才敢动身,那还能干出什么大事?我意已决,你莫要相劝。”
“你这愣头青!”
何橦忍不住骂了一句,却也知道劝不动了,只能气急败坏地站起身:“你好自为之吧!”
说罢。
翻窗逃离。
他也年轻过。
但他已经不再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