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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经验很丰富啊,问卷是你亲手编辑的吗?”
闻央以进为退,拿出一副考验他的架势。
“我参考相关文件编的。”
男人的声音如清风,驳回她的前半部分观点。
“顾砚礼,你还是真会做学问。”
闻央讽刺的重音放在他的名字和最后叁个字上。
顾砚礼这个名字本身就是学识教养的象征。
他也很会做学问,在会议室跟她各执一词的时候,性格没变,脾气没变,神态也几乎和从前一样。
闻央终于意识到内心的别扭从何而来。
她失忆的死对头,正在用相同的语气眼神与她交谈性爱问卷。
“你编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你做这上面所有的事?”
闻央举起纸张,语气出现崩坏迹象。
“也不一定都要做。这只是调查,方便我尊重你的信仰。”
顾砚礼严谨地蛊惑她。
“如果你想尝试的话,我自然奉陪。”
奉陪,奉陪什么?
正常情侣是不需要做这种调查的,情到浓时浑然天成;非正常情侣才需要在会议桌上厮杀。
他们是很脏的关系,脏到洗不干净,才有了这份上不得台面的文件。
闻央再也不想跟顾砚礼装,举起茶杯就要往对面砸——
门忽然被敲响。
是会展中心的服务人员来补充会议物资。
闻央很狼狈地把文件藏好。
顾砚礼全程都表现的自然。
一对比,闻央看起来反倒成了心里有鬼的那个。
“闻小姐,顾总说你可能需要用到钢笔。”
服务人员贴心将笔递给她,还有一杯红酒饮料。
闻央捏着钢笔,手关节泛白。
会议室内尚未明灯,幽暗气氛就像酒杯里晃荡的猩红液体,随时都会洒出来。
等人走后,她愤愤问:“我要是不选呢?”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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