柽柳等灌木；失去植被，绿洲就会萎缩，生存空间被进一步压缩。

“不用心疼，以后都会有的。只是，戴着这些东西，将来可能会是祸患。”

方重勇将这些首饰全部装进盒子里，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家宅院最里面一间书房里，方重勇正在跟这位张氏族长密谈。

方重勇摆了摆手说道，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方重勇将已经写好的文案草稿装到了一个木盒子里，提着盒子就走。

方重勇从袖口掏出一个很小的金戒指，递给阿娜耶说道。

当然，这些都是从西域过来的税，从长安过去的税，另算。

方重勇不耐烦的摆摆手说道。

西域的各种商品都汇聚于此，可谓是要什么都有。虽然敦煌本地的市税和关税都很低，但货物流通的体量却极大，累积下来，关税市税便占据了府衙收入的大头。

“这么小啊……”

在长安应该会有很强的竞争力和保值属性。

刚刚以阿娜耶为模特，他也看出来了，从西域和西亚那边过来的珠宝，确实不错，独具特色，搭配得当的话，可以给女人增加不少外在美。

总体而言，西域那边过来的东西，多半都是奢侈品。仅此一项，就能为本地州府提供大量税款。

正在这时，提着个篮子，刚刚跟方大福一起去罗城买菜回来的阿娜耶，就忧心忡忡的走过来说道：

“郎君，罗城里面好多人都在说使君是劳民伤财呢。准备了那么久，吐蕃人都没来，又不放豆卢军的士卒回去务农，外面骂郎君的人很多呢。”

每一种产出，都需要牺牲本地本就不多的资源，无论是水源、植被又或者是人力都一样。

方重勇一边说一边将一个镶嵌着红宝石的项链戴在阿娜耶脖子上，随后又一件一件的加首饰，直到身上穿不下了为止。阿娜耶那纤细的十根手指上，都戴着十几个戒指！

有的手指上戴了三四个。

不是因为陌生，而是太熟悉了。

阿娜耶苦着脸说道，心中五味杂陈。然后眼睁睁看着方重勇将她身上的首饰一件一件取下来，像是在割自己的肉一样疼。

方重勇很明白，所谓的“忠心”，都是有条件，有边界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忠心。军饷不到位，就不会有奋勇杀敌的军队。给多少恩惠就办多少事情，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一种买卖。

完全不能比，连颗宝石都没有！

“情比金坚，没有听过这句话么，送人当然要送金戒指？再说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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