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就有点像是碰瓷司机的人说自己头疼要去医院检查。
伱说他有病吧,其实也检查不出什么状况来。
你说他没病吧,他又喊着自己头疼难忍。
到底是有病还是没病,完全看当事人是怎样的说法。
只要想当官,那有病也没病;不想当官的话,喊着生病也只是借口而已。
坐在龙椅上的李隆基微微一愣,随即走上前去,将伏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郑叔清扶了起来。
“既然生病了,那就回家乡好好养病吧。爱卿回荥阳后,担任荥阳县令。让朝廷下一道政令,爱卿可将政务都交由县丞打理,在家安心养病便是。”
李隆基扶住郑叔清的胳膊温言说道,一副君臣相得的模样,空气中都充满了难以形容的温馨。
“谢圣人恩典。”
郑叔清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着李隆基深深一拜,随即挥一挥衣袖转身便走,唯独将御史中丞的官帽留在了紫宸殿内。
郑叔清既不敢背叛自己的政治集团,也承担不起反对李隆基给凌烟阁加功臣的责任。
他的选择就只有一个字:润!
谁都惹不起,郑叔清直接辞掉了中枢的官职,润回老家当县令了!
郑叔清走后,紫宸殿内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当中。朝会还未召开,就先走了御史中丞,很多人心中都有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联系起郑叔清平日里做官的风格,等会要发生什么事,似乎已经可以预料了。
“圣人,微臣有本启奏。”
李林甫的女婿,谏议大夫杨齐宣出列,对着坐在龙椅上的李隆基叉手躬身行了一礼。
“宣。”
高力士喊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