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荡起来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特别是幽州那边,有些事情闹得很过分。
某当了几任节度使,也是感觉这些事情不能深究,罚酒三杯,警告不要做得太过分,也就这样了。
所以当我听说朝廷的使节在石国死得不明不白后,就知道他们肯定是触碰了不能触碰的事情。
边镇苦寒又混乱,死几个人,太平常不过了。
你不知道,独孤峻跟我说,因为你这心狠手辣的一刀,让中枢都不敢派监察御史过来。独孤峻因为是跟你打过交道,所以才被派来,相当于连升三级了。
这次你回长安,要小心朝堂上的某些人。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不管你跟他们解释那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他们都会当做是你做的。
那些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等你到长安,他们有的是软刀子收拾你。
而那时候你手下这些披坚执锐的丘八,也使不上力气了。
如果可以,回去述职后,还是尽快离开长安这个是非之地。
你在西域你是一呼百应,如鱼得水。回了长安,就没那么自在了。”
王忠嗣给方重勇提了个醒。
他很担心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女婿,到了回到长安后,又闹出什么大事来。
以这位不肯吃亏的脾气,真要闹起来,跟中枢那帮人绝对是针尖对麦芒。
“岳父啊,这就是你不懂圣人了。”
方重勇摆了摆手,压根就不把对方的提醒当回事。
“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在我面前犟嘴没有意思。”
王忠嗣无奈摇了摇头。
“非也非也,岳父啊,您是真的不懂圣人。
我在长安越是有人针对,越是过得艰难,就越是让圣人难堪。
他们针对我,打的不是我的脸,而是圣人的脸。
是圣人一道圣旨让我回长安的。
然后回到长安,我却被一堆中枢朝臣压着打,试问圣人会如何想?
他会不会认为,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所以这次回长安我不仅会没事,反而可能还会过得很好。
岳父还是多想想怎么经营西域吧。
大唐在葱岭以西,只剩下一个小勃律了。石国已平,黑衣大食也退出了这里。石国名存实亡,以康国为首的各小国都奉大唐为主。
所谓号令天下,无有不从便是这个道理。
岳父可以一方面号召葱岭以西各国出钱,派出使者去小勃律劝降,一方面联络吐火罗那边,借道借兵,出兵小勃律。
若是小勃律王识趣,自然会把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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