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圣人发诏书,恭迎太上皇,请太上皇移居大安宫。
让天下人都看到陛下的孝道。”
一个紫色官袍的官员出列建议道,他叫李岘,新任的京兆府尹,同时也是信安王李祎长子。
“颜相公,草拟诏书。”
李琩面色平静的吩咐道。
“圣人,太原有十多万边镇精锐,无人约束可不行。圣人可下诏书一封,让这些精兵在河东整编。
重新任命主将。”
又有一个官员出列建议道。
李琩微微点头问道:“爱卿以为谁出任主帅为好?对了,朕还不知道爱卿的姓名官职。”
“微臣裴遵庆,现任兵部尚书。微臣推荐老将杜希望前往赴任。”
裴遵庆不疾不徐说道,一点也不为自己的大言不惭感觉脸红。
事实上,现在大堂内的所有官员,都是“伪官”,即:只有议政堂任命,而没有御批的官员。
严格说来,就是地地道道的,穿着官袍的反贼!
而基哥当初任命的官员,则是死的死跑的跑,不听话的都被“和谐”了。比如说掌管内库的杨慎矜,如今就躲在扬州不敢回长安。
所以裴遵庆说他是兵部尚书,只是朝廷“自封”而已,得李琩点头御批才能正式生效。
换言之,这未尝不是一种反向逼宫!
李琩不给这些人“转正”,朝廷也就没法正常运转。这些人需要皇权的背书,而李琩同样需要他们处理各种政务军务。
双方某种程度上说,算是“各取所需”。
“准,颜相公,草拟圣旨吧。”
李琩微微点头,什么废话也没说。
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
他忍住打哈欠的冲动,静静的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臣子一个一个站出来,把事先早已准备好的奏折呈上来。
“等下,朕有件事想说。”
李琩忽然抬起手,刚刚准备上前的刑部尚书韩滉停下了脚步。韩滉是韩休之子,而韩休则是开元中期的宰相。
官宦之家四个字,那可不是白说的。你以为是修辞手法,其实不过是别人的一种朴素描述而已。老子做官,儿子侄子继续做官,这是唐代政治的常态。
“自朕起,今后既没有什么圣人,也没有什么载。称呼朕为陛下,称呼年号为年即可。”
李琩忽然板着脸的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一想起“圣人”二字,李琩就恶心得想吐。
那种把魔爪伸向儿媳的家伙,也配“圣人”二字么?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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