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对于美好的具有未来感的新事物,有着极其强烈的追求感。
如今竟好像能够见一个诗歌新派别出现,如何能够不激动。
包国维有些不自然地摸摸下巴,他没有想到,朦胧诗派这个概念竟然能够如此快的提出来。
他只是突然觉得,这首歌有些契合如今的场景,以及在场文学青年们的心境。
实际上,这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出现的诗派,一开始也不被当时主流老作家们看好。
甚至于觉得这个所谓的“朦胧体”,晦涩难度,叫人莫名其妙,继而对其冷嘲热讽。
但在这个年代里,年轻人群体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雏鹰,
对于任何具有养分的东西,都一概“不挑食”。
“志摩的这个命名倒也是恰当,只是我从来也没有想做什么诗派的开山之人。”
包国维笑着摇摇头说道。
这个名头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
况且自己来这里,搞了个什么新诗派,
倒有点像是砸新月派的场子了。
“秉文莫要惶恐。”
饶子离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当即解释说道。
“咱们新月派,从来秉承着都是情愫的具体化,以意象来展现出健康而富有本质的诗句。”
“当然,新月派的格律是较为严谨的,但与你这个朦胧派,我看应该是一奶同胞之兄弟!”
他这话,顿时让在场有相同疑虑的新月派诗人,脸上也开始兴奋起来。
何止是一奶同胞的兄弟,新月派或许是朦胧诗派的爷爷辈了吧?
在印象里面,朦胧诗派不能说是脱胎于新月派,也可以说是受极大影响了,这么说倒是不怎么过分。
“哈哈哈哈,我知道秉文你为何不加入咱们了。”
徐志摩拍了拍包国维的肩膀说道。
“原来是从创作理念上就与我们不同了,如今这次沪市,我还真是来对了啊!”
他来往姑苏与沪市之间,可谓是忙成了一个陀螺,
能够抽出时间来办一个文学沙龙,已经是十分不易了。
“可惜,戴望舒没有来,他到场的话应该也会十分的欢喜吧!”陈梦家感慨说道。
他这么一说,包国维才想起来,
戴望舒是不是还说要见自己来着?
信件太多了,一时间他都有些忘记了。
左右一扫,发现确实没有他的身影,倒是有些遗憾。
“秉文,我想要将这首诗与《回答》一起刊登在《晨报》上面,咱们的副刊《诗镌》如今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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