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还真想出了一个名称来。
叫:“鼠雀耗”。
官府以仓储粮食被鸟雀、仓鼠偷食损耗为名,向民户征收税外之税。
规定:征收额度为租一石别输二升。
大概就是多加收百分之二十的税收。
别看这百分之二十,看着似乎还行,却几乎已经是压倒了所以百姓的最后一根稻草了。
更是规定,这种税,只能用南方的新币来交钱。
任何东西不得替换。
这下可真是要人命了。
北方百姓手里的新钱,本来就非常有限,眼下还要用来交税,怎么弄?
只能与南方交易来啊!
然南方新币却开始紧锁,卖什么都卖不出高价钱。
于是乎人们要么砸锅卖铁去换新币交税,要么就直接跑,房子也不要了,当个流民。更有不少百姓,组团往南方逃命。
不让你过,却总归是要有活路。
百姓流离失所,一时在北面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
而这…不仅仅是影响到了普通百姓,连世家们的日子,也开始不好过了。
百姓这里挖不出钱,曹丕就只能再“请”世家帮忙。
而这差事…自然又落到了钟繇头上。
到了这时候,钟繇也终于知道,该如何配合邢道荣的涨粮之法了!
…
“赵尚书!”
“眼下危急之秋,你却推三阻四,到底是何用意!”
“难不成…非要陛下来求你,你才原因接这个差事?”
赵府之中,赵咨看着钟繇对自己横眉冷对,心里开始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就应该跟着当初的常林,一同离开!
如此也不用今日被如此逼迫,叫自己骑虎难下了。
收税…
这怎么收啊!
还要管各世家来收税,真是要了自己的命啊!
赵咨不知如何是好,却也知道这差事是决然不能接下的。
接下了…就和当初的伯槐一样,只能走人了。
只问题是自从常林出走之后,这邺城里头的出入就受了严格控制,就是想走,也没有那么容易了。
麻烦!
眼下钟繇连续逼迫,赵咨只能摇头道:“元常公!这事不是我不答应,只是这两日我偶然风寒,这病情严重,实在不能答应。”
万般无奈之下,这赵咨也只能用出装病之法。
不过这法子也不是万能的,尤其当人铁了心要逼你时候,还管你是不是生病啊!
眼下即便是自称病重,钟繇却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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