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黄金、珠宝。
“楹台是个孝顺的孩子,临走前还为我留下了这些东西,哈哈,可是她虽是我的女儿,却不知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武丽拿起拎着的酒壶,一口喝干了里面的酒水,大笑着说道,而表情也似若有些疯癫的样子。
“金公子,你知道我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吗?”
从疯癫到落寞,仅仅只用了一个呼吸。
武丽的精神似乎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呼~~~
金蝉长出一口气,然后随手一挥将屋门关上,把两个看热闹的小家伙拒之在了外面。
“伯母,您何必需要用那太后的身份,去证明自己的过往?”
金蝉的话让武丽一愣,酒壶的系绳从如葱白一般的指尖滑落,摔碎在地都没有察觉。
武丽没有想到,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没看明白的事情,眼前这个男子居然真的懂她心中所想。
“我,我”
武丽突然蹲在了地上,双手掩面痛哭了起来,红唇轻启,但却结结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许久。
“公子,我本生于深闺之中,长于庭院之内,三岁识字,六岁可作诗词百篇,又与母亲学习音律,金钗之年便能抚琴奏乐,虽不出门,但已名冠长安,我本是一个小小书香门第的清白闺秀,但为何却落到了一个人尽可夫的下场?”
武丽那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这一刻,她将自己多年来伪装的坚强全部扯下。
“十四岁那年,我正值少女懵懂初开,被年轻有为的唐王一眼看中,一朝,便选在了君王身侧,从最初的五品才人,半年就成了三品婕妤,不到一年便又成了二品昭仪。”
“而在我怀了李楹台后,更是破格升为了一品贵妃,地位仅次于唐国王后,更是一人独享了唐王十年的宠爱。”
说道这里,武丽暂时忘掉了之后发生的种种,沉浸在了当时少女怀梦,那刹那间的美好之中。
但很快,极度的落差又将武丽拉回了现实。
“朝纲祸乱,唐王一夜昏晕,大唐境内民不聊生,尸骨遍野,楹台被困南荒不知生死,那一年,我失去了一切,想要一死了之,但有人告诉我,楹台没死,终有一日会回到长安,大唐需要我,楹台也需要我,需要我为其铺路,让她成为大唐的王。”
“一开始,我只想为楹台和百姓做些什么,但渐渐的,我发现我唯一有用的东西,便是我这幅还算好看的皮囊”
武丽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哭声却越来越大。
珍珠泪,顺着透红的脸颊滑落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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