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直能有的。”

莫斌垂下了头，道：“我知方大人看不上我，只是涵儿他……”他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闻言方紫岚眉头骤然收紧，“莫涵他怎么了？”

还不待莫斌答话，莫涵就自己开了口，“岚姐，我想留在京城，陪在你身边。”

“你说什么？”方紫岚看向莫涵，神情冷了几分，“别胡闹，和你爹回暮山关去。”她说着把他推到了莫斌旁边。

见状莫斌松了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莫涵不依不挠地走了回去，“即便岚姐赶我走，我也要留下。”

方紫岚面容冷峻，寒声道：“你知不知道，你若留下，只会平白无故地丢了性命？”